剛進包廂,金成峰笑哈哈對李道金說。
“李*大*師,我這個包廂裏價值一個億,你知道為什麼嗎?”
李道金搖搖頭答不上,張清剛接過來回答。
“家具雖然是上等梨花木,也就價值幾百萬。最值錢的在牆上,光那張宋代田園寫意畫,價值本來抵得過包廂裏所有物品,可惜是幅贗品。”
金成峰哈哈笑起來。
“張老弟不識貨就別亂說,這幅畫我可是請國內頂尖專家鑒定過,絕無可能是贗品。”
張清剛快步走到畫前,指著其中一個字說。
“這是個晦澀字,古人都非常少用,繁體筆畫有三十多畫非常難寫,不是頂級書畫家,字的這個部位往往會寫成一團墨。所以臨摹者為了好看,把這個字寫成簡體字,試問一下宋代誰會寫簡體字?”
金成峰笑聲更大。
“張老弟,這都被你看出來,張老弟不光眼力好,見識也廣,佩服,佩服。”
說完對方奇鳳發話。
“十分鍾內上菜。”
方奇鳳應承著走出包廂。
包廂裏就剩下四個人,張清剛嚴肅望著金成峰。
“金老板,這麼貴重的東西怎麼可以隨便放?看吧,把賊招過來偷走你的畫。”
金成峰露出狐疑的神色。
“我整個三樓安裝的保安係統,安全性能不敢說世界第一,全亞洲第一還是敢自居。平時都開著,隻有我來吃飯才會關閉,畫怎麼就會失竊呢?”
聽了倆人對話,李道金才明白有人偷走真畫,用贗品替代掛上。他想起一件事心裏敞亮,正要開口,又記起金成峰在車上說的話,暗自莞爾一笑閉上嘴巴。
李道金這個舉止被張清剛瞧在眼裏。
金成峰在那裏揮揮手。
“張老弟,我們不談這事,不要因為區區五千萬,掃了我們吃飯的雅興。”
這檔口,張進舉起身向外麵走去。
方奇鳳返回包廂的同時,服務員開始上菜斟酒。
酒過三巡,李道金借著酒勁對金成峰道。
“金老板,你在車上說相法不輸於我,對這句話我可是耿耿於懷,想跟你比試一下。”
金成峰激起興趣。
“李*大*師,你說怎麼比試?”
這時候張進舉已經回到包廂裏,李道金說道。
“我們五個人裏麵,隻有方小姐不是此道中人,我倆看看她的手相,說說她以前的命運,說得全麵的算贏。”
金成峰擺擺手。
“不行,她是我的人,雖然才來半年,也占了你便宜。”
李道金莞爾一笑。
“這裏全是你的人,叫誰來不一樣?我不介意就行。我們就當是行酒令,輸了的罰杯酒。”
金成峰想想也是,便答應下來。
方奇鳳坐在金成峰身邊,李道金讓他先來。
金成峰看過方奇鳳的手相,洋洋灑灑說了一大通,連她三歲時得過一場大病都看出來。
輪到李道金,方奇鳳來到李道金身邊,坐在李道金與張清剛之間,伸出右手給李道金看。李道金拿著她的手,看了不到十秒鍾,抬起頭來笑對金成峰說。
“金老板看出來的我也看出來,就說說金老板沒看出來的吧,比如她的職業。”
金成峰正在喝茶,聞聽差點把茶水噴出來,緩口氣睜大眼睛望著李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