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吻了這麼幾次,一直到顧纖纖身體變得凝實了一些之後,我才頭一歪,人事不省地昏倒在她身上。
“醒了?”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聽見耳邊傳來了劉建軍關切的聲音。
“我睡多久了?”我覺得身上酸疼無比,掀開被子低頭看了看纏在胸前的繃帶問他道。繃帶上隱約帶有一絲血跡,略微動動身體,都會覺得傷口處有一種鑽心的疼痛傳來。
“四天,而且你不是睡,是昏迷。昏迷了四天,胸前兩處傷口,再深一厘米,就刺到心髒了。而且你失血過多,造成了身體極度的虛弱。這幾天,光營養針都給你注射了好幾瓶。”劉建軍幫我把被子蓋好,起身揉了揉有些憔悴的臉說道。他已經在醫院守了我四天,他生怕我醒不過來。如果真是那樣,他覺得自己會內疚一輩子。
“風平浪靜了吧?”我呡了呡有些幹涸的嘴唇問他道。因為我不確定,除了那個十八之外,還有沒有十七或者十六什麼的人物溜上陽間。
“沒事了,案子也結了,大家無功無過。畢竟,最後我們交不出凶手來。”劉建軍拿起暖瓶倒了杯水,試了試溫度,插了支吸管到杯子裏送到我嘴邊說道。
“沒事了比什麼都好,你說呢?”我咬著吸管,喝了兩口水潤了潤喉嚨對他說道。
“是啊,隻有和它們交過手,才明白它們的可怕。這種功勞,我一輩子不立都行。說實話,我真心再也不想和它們打交道了!”劉建軍等我喝完水,將杯子放回床頭櫃說道。他自打認識我以來,我每次出手都是手到擒來。這就給了他一個錯覺,鬼也不過如此。可是這次,連一向順風順水的我都差點沒命,加上許海蓉事後的描述,鬼在他心裏的定位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醫生說,你且還得養上個把月呢。你的醫藥費,局裏幫你出了,你就安心在醫院養著吧。還有,昨天顧翩翩給你打了個電話,我告訴她你住院了。”劉建軍頓了頓,接著對我說道。
“你告訴她幹嘛?”我聞言問劉建軍道。
“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剛說到顧翩翩,我就聽見她的聲音從問口傳來。她似乎對於我的這句話非常不滿,走到床邊氣鼓鼓地看著我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
“那個,你們聊,我局裏還有個會,就先走一步了。等你傷好了,局裏會給你頒發一個見義勇為的證書,完了還有一萬塊錢的獎金。”劉建軍見狀邁步向門口走去,走沒兩步,他又停下來對我說道。
“我去,話說我幫你不少忙了,這次可算是沒白幫。”我聞言在那笑罵道。
“錢我不要,你到時候就把那證書給我就行。”想了想,我對劉建軍說道。
“要不要隨你,反正到時候我給你送來,怎麼花你自己去安排。對了,這是在你身邊發現的。我估計是你的東西,還給你!”劉建軍有些意外的看了看我,然後一拍額頭從兜裏拿出令牌扔到了我身邊說道。現如今象我這種隻要證書不要錢的傻缺,真心不多了。所以也難怪他會覺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