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是吸毒備案人員,無正經職業......”聽完死者的話,我正在那裏沉思著,就接到了劉建軍的電話。
“等等,王斌是誰?”我不等他把話說完,就接口問道。
“就是死者的兒子,一調他的檔案就清楚了。隻是,你要我調查他幹嘛?”劉建軍在電話裏問我道。
“沒什麼,這件事要說跟他有關係,也有關係。要說沒關係,也沒太大關係,總而言之,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拿著電話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對劉建軍把我打聽到的一切說了一遍。
“說來說去還是錢鬧的,這回他老子死在你那茶館裏,正好找你們訛個100萬。”劉建軍聽完我的敘述後緩聲說道。
“誰說不是呢?慈母多敗兒是不是就是在說他們母子的?”我回頭看了看對家庭,對人生已經完全沒有了留戀的老頭接著說道。
“那這件事情你準備怎麼辦?”劉建軍問我。
“頂天給個幾千塊的慰問金,多一分沒有。”我說出了自己的底線!
“要不你出麵跟他們談,和這些三姑六婆的打交道我不擅長。”我把皮球踢給了劉建軍。要我去跟那些掉錢眼裏的人談錢,非打起來不可。
“行,我先找他們說說。不過按照今天這個揍性,幾千塊肯定拿不下他們。”劉建軍在電話裏說道。
“不行就讓他們去起訴,要是再敢去我家亂七八糟的,別怪我給你添點兒大案要案出來!”我聞言有些惱火了,不講理那就都別講理了。一家子愛錢,自己掙去啊,發死人財算個吊本事。
“你這話說的,你知道啥叫大案要案不的......行行行,交給我去辦,幾千塊錢是吧?”劉建軍拿我沒辦法,在電話那頭撓著頭將事情應承了下來。
“諸位,香也上了,祭拜也拜了,我就先回去了。”打完電話,見人家把我當空氣,我隨即跟人打了個招呼就準備離開。
“就這麼就想走了?那100萬是個什麼說法?”見我要走,王斌一下子來了精神擋在門口問我道。他眼中就隻有錢,親老子算個什麼東西,遠沒有錢來得實惠。
“問問你的良心,你這幾十年對你老子有沒有過半分的尊重。現在他死了,還得被你利用最後一把,我真替他悲哀。我要是你老子,先把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掐死再說。沒養你這麼個東西!”我伸手在他臉上拍打了兩下說道。
“今天不把錢說清楚,你別想走!”死者的外甥跳出來叫囂著。無利不起早,請人打架不出力。一旦人家出了力,就證明他也想在裏麵分一杯羹。100萬,真要談下來,他這個做外甥的出這麼大力氣,20萬總是要分的吧?
“滾,你舅舅還沒出殯呢,你就著急拿錢了?過幾天自然有人找你們談,實在談不攏,你們隨時去法院告我去。現在讓開,別擋著我回家。”我伸手將他格開,一腳往門外踏去道。
“你小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要是不給我們各滿意的交代,我們天天上你們家鬧騰去。”這小子有些色厲內荏的在那裏咋呼著,腳下卻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讓開了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