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什麼?”隔天早上,那個腰上被宋小鬼踹了一腳的客人又來到了我的店門口。我看他放在櫃台上的煙,一伸手將他攔住問道。
“我這腰,你看,沒事兒了。老板,不管這事兒到底是不是你幫忙處理好的,就衝你昨天說給我幫忙,買條煙給你抽抽也是應該的。”客人的話讓我感覺到了人間的善意,隻是因為我說幫他料理了那件事。也不問到底這事是不是我做的,人家就買了條煙送過來算是謝儀。
再三推辭,人家依然堅持要把煙送給我抽。送走了客人,就在我沉浸在社會一片和諧的大好氛圍中難以自拔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
“準備一下,來帝都!”久未聯係的沈從良給我打的電話。
“幹嘛?邀請我參加代表大會?”我的心情很好,隨口跟他開了個玩笑道。就算真的邀請我去開會,我拿什麼身份去?人家要麼是文藝界的,要麼是工商界的,要麼是無黨派人士,我去難道證件上要寫著封建迷信界代表麼!
“不開玩笑,馬上來!”沈從良言語中帶著少有的嚴肅對我說道。
“馬上!”聞言斂去了臉上的笑容,我琢磨著肯定是出事了。說完我把電話掛斷,整理了一下店鋪轉身就要關門。
“你這孩子,才安生了沒兩天,又準備出去浪?”要麼說網絡語言的力量是巨大的,就連魯阿姨,如今也學會了對人說這個浪字。聞言隻有無奈的對魯阿姨露出一個訕訕的笑臉來。我也想安生,可是卻不得安生。
沈從良催得急,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航班。無奈之下,我隻有選擇坐高鐵過去。回到家收拾好行李,又叮囑了顧翩翩兩女一句,隨後我乘車直驅火車站。到了火車站,趕上了開往江城高鐵站的城鐵,半個小時之後我就出現在了江城。在車站等了不到半個多小時,我登上了開往帝都西的高鐵。四個半小時之後,我背著行李踏上了帝都的土地。此時已經是下午3點半了。
跟著人潮出了西站,就看見站前廣場上站著幾個全副武裝的武警。在他們腳下,還蹲坐著一條大狼狗。或許是發現我在看它,大狼狗衝我掉出了舌頭。帝都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武警都帶著真家夥站崗,然後還有大狼狗在那裏對我虎視眈眈。原諒我是一個四五線城市裏出來的土鱉,對於這種光景,以前隻是在電視裏見過。
“你到了沒有?”左右看了看,我跟著人家順著站前排列的那些鐵欄杆左右往外遊走著。才一出來,沈從良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剛到,才出車站!”我左顧右盼著答道。
“從那邊出站的?”沈從良在電話裏又問!
“額,北吧?”我回頭看了看進站口上邊的指示牌說道。
“那你現在往南走,看見7天酒店之後在門口等著,稍後會有車來接你!”沈從良在電話裏遙控指揮著。
“不是,哪邊是南?”原諒我是個不分東南西北的路癡,聞言我撓撓頭問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