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這啊,那這活兒輕鬆,交給我吧。”我一聽就是打聽打聽望子湖為什麼漲水的事情,當下心裏頭一鬆說道。我還真怕他讓我去充當急先鋒,跟廉潔啥的作鬥爭。這活兒太嚴肅,也有太多的牽扯。我隻想好好兒的陪著家人,富貴平安的過完這輩子。偶爾為朋友出出頭,偶爾開著這輛紅旗出去裝裝B,這輩子也就算沒白來了。
“小王兒,小王兒?快拿瓶水來。”這頭正說著話,堤壩那頭就傳來了一陣喧鬧。我放眼看去,就看見一個武警戰士正躺在戰友裏懷裏。看樣子,好像是昏迷了過去。
“堤壩上一個戰士暈了,我過去看看。”我對著電話說了一句,然後掛斷電話就往那邊走去。
“別圍著,都散開,讓空氣流通起來。水呢?”將戰友平放在泥地上,那個武警戰士揮手對圍攏過來的人們吼道。
“水來了,水來了。”一個渾身泥濘不堪的武警戰士,手裏提著兩瓶同樣沾滿了泥的礦泉水踉蹌著往堤壩上跑著道。跑到了昏倒的戰友旁邊,擰開蓋子就準備喂他喝水。
“別急,把水給我。”蹲在戰友身邊的那個武警伸手接過了水說道。隻見他緩緩抬起了戰友的頭,然後捏開他的嘴唇,往裏邊倒了少許的礦泉水。一直到戰友嘴裏的水被咽了下去,這才又喂了第二口。
“這是...”我走了過去,嘴裏輕聲問了一句。昏迷的戰士臉龐上都是泥漿,他的眉頭微微皺著,手腳偶爾無意識地抽搐一下。
“累的!”正給戰友喂著水的武警戰士抬頭看了看我整潔的衣裳,咬著牙甕聲道。我低頭看了看自己幹淨的外套,又看了看周圍那些身上滿是泥漿的武警戰士,覺得自己跟他們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我來幫你把他叫醒吧。”我走過去,蹲下身子伸手往昏迷的戰士腕子上捏去道。
“你幹嘛的?”那個一直托著戰友的武警戰士一抬手拉住了我的胳膊問道。我的袖子上,當時就出現了幾道沾著泥漿的手指印。
“嗯,我是個醫生,對於這種情況,我相信我能夠比你處理得更有效。”我不以為忤的聳聳肩對那武警戰士說道。當然,我撒了個小謊。我要說我是個道士,準備作法讓你的戰友醒過來。估摸著在場的這幾百個武警能把我當找事兒的給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