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帝都來的張主任,有幾個問題想問大家。大家不要多想,隻是尋常的問幾個問題。畢竟幾位才是麵對麵跟殺手們進行過接觸的人嘛,有些情況,隻有問你們才能得到最準確的答案。那個,上官,你先來。其他的同誌們,可以在外邊看看電視聊聊天什麼的。”在診療中心待了兩天,目標人物臨走時還來看望了我們一次。這一天,我們幾個被一個穿著西裝,頭發梳得油光水滑的人帶到了診療中心的辦公室裏。
“你說我們是怎麼回來的?”過了沒多會兒,我隱約就聽見上官牧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了出來。
“怎麼了?”黃蘋看了看輕聲問道。我靠坐在椅子上緩緩搖了搖頭。對麵牆上的探頭閃爍了一下紅光,調整了一下位置。我看著探頭,就那麼直直地望著它。我覺得在某個地方,有人在監視著我們。
“你這是什麼態度?”屋裏的桌子被拍得山響。
“老子就這個態度。”砰一聲,上官牧摔門出來了。看了看坐在外邊的我們,咬咬牙坐到一邊埋頭不語。
“黃蘋同誌請進來。”半晌,門被打開。張主任麵色很難看的走到門口喊著黃蘋的名字。黃蘋看了我們一眼,有些怯怯的走了進去。
“當時我們的通訊被切斷,是我利用應急密碼登陸衛星跟指揮中心取得聯係的...”黃蘋進門的那一瞬間,我將腳輕輕擋了擋房門讓它留下了一道縫隙。我靠坐在椅子上,側耳傾聽著裏邊的動靜。
“通訊頻道還有行進路線,除了你們之外,還有沒有泄露給其他人?”我靠坐在椅子上冷笑了一下,原來是來審查我們的。
“沒有,接到任務後我們開了預備會。了解了各人的具體任務之後就一直留在基地,包括通訊工具都上交了。”黃蘋的聲音從屋裏傳來。
“誰能證明?”張主任又問道。
“他們都能證明啊。”黃蘋接著答道。
“也就是說,你們隻能互相作證,而找不到除此之外的證人對吧?”人家在給黃蘋挖坑。
“我們都在基地,沒有跟外界接觸,哪裏會有其他人來給我們作證?”黃蘋急了,從椅子上起身說道。
“坐下,你隻需要回答是,還是不是。”兩個黑西裝上前把黃蘋按回椅子,然後張主任扶了扶鼻梁上的鏡框繼續問道。
“是!沒人能為我們證明。”黃蘋坐在椅子上,雙手絞在一起回答著問題。
“你先出去,把程小凡同誌喊進來。”張主任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手指在桌上輕敲了兩下對黃蘋說道。
“讓你進去呢。”黃蘋拉門出來,輕輕扯了扯我的衣袖說道。
“請坐!”我昂首走進辦公室,隨手將門關上。張主任抬頭看了看我,然後抬手指了指辦公桌前的椅子說道。
“程小凡同誌,請問上海還住得習慣麼?有沒有想家?”等我坐下之後,然後滿臉堆笑的問我。
“你直接問我,有沒有打電話回去把行動計劃泄露了就好。”我聳聳肩翹起二郎腿對張主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