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安和還不忘安慰胡二一句:
”胡叔,下次打了野豬一次給你送來。”
胡二一聽,哪嘴撅成了豬嘴,用眼斜了一眼安和,心想:
小兔崽子,你以為你是誰啊!哪野豬是好打的,你上次還不是不小心腳踩上了狗屎,交了好運了,才打到哪麼大個野豬,有的豬戶好幾年也沒打到過一個,你當你每月都能打到啊,等你下次給我送,黃花菜都涼了。
回到家中,林一山主動擔起了做飯的任務,安和也不閑著,一看缸裏的水快沒了,用扁擔挑了兩個木桶,到附近的哪口井裏打水去了。
這口井掩在一棵兩摟多粗的梧桐樹,是周圍二十多戶人家唯一的飲水井。
聽林一山說,自從他記事起,這口井就有了,十多年來,從來沒有見他幹涸過。
井口長著很厚的綠苔蘚,轆轤上把手由於每天都有十多人摸過,變得光滑圓潤,上麵包著一層厚厚的包漿,握在手裏很是舒服。
安和把水桶掛在井繩的掛鉤上,放了下去,感覺水灌滿了,搖動轆轤,在一陣“吱啞吱啞”聲中,一桶清亮亮搖著波光的水就提了上來。
安和喝上一口,甘甜中透著一股涼氣。
感覺這水質實在是好極了,在現代,哪大化工廠排出的汙水早已滲入地下,任憑你打得再深,想要喝到如些甘甜的水也並非易事。
前來打水的娘子們站在梧桐樹下,遠遠地看著安和好奇議論著:
看,這人咋這麼怪呢?頭發這麼短,看著像個和尚。你說他是和尚吧,他咋沒穿僧袍呢?要是來化緣的,手裏也沒木魚和念珠啊?是不是原來是和尚,耐不了清苦,又還俗了呢?
娘子們發揮著無窮的想象力,將安和賦於了好幾種身份。
還有兩個娘子,直勾勾地看著安和,臉上還掛著甜甜的笑意。
大唐是個開放的國度,什麼“非禮勿視,非禮勿言”的封建禮教對她們的約束十分有限,就連女人看男人的眼神都是哪樣的無所顧忌。
安和還是第一次用哪扁擔擔水,走路時極不穩當,深一腳淺一腳的。
哪兩個木桶像秋千一樣一蕩一蕩的,還沒走幾步,哪木桶裏的水就灑了一半。
更可氣的是,後麵哪隻木桶,竟然蕩到自己的屁股上,將褲子濺濕了好大一塊。
惹得哪梧桐樹下前來擔水的娘子們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笑聲裏充滿了嘲諷和幸災樂禍。
安和也不生氣,幹脆放下扁擔立在哪兒,笑眯眯地欣賞這群可愛的大唐娘子的風姿。
這小子咋這樣啊,自己不會擔水也不害羞,還真勾勾地往這看,真真是個孟浪之子。
於是幾個年輕的娘子不好意思起來,止住了笑,紅著臉提上木桶去打水了。
安和看這些農家的娘子風吹日曬的,皮膚都有點黑,但黑得很健康,黑得很靈動,哪眉兒是絲線一樣的黑,黑的活潑,黑的細密,黑的靈毓,那黑一抹一彎,勾出一撇動人的黑暈。
幾個娘子打上水來,擔了哪木桶,胸部挺挺的,後臀繃得緊緊的,所有優美的姿態都呈現在哪腰上,走起路來,像安了彈簧一樣,一彈一彈的,搖若細柳,擺如楊絮。
一個走字,可以走成堆柴禾,也可以走出萬種風情。
有一個好腰的女人,走路是無聲的,那像是漂,也像是飄,依依的,哪背影就遠了。
安和看她們擔水的風姿,實在是一種享受。
看到這群可愛的大唐女子,安和不禁又想起了張靜靜。
張靜靜和她們一樣,有著清秀的臉蛋,明亮的眼珠,哪纖纖細腰僅盈盈一握。
每當安和摟著哪細腰時,張靜靜就會像麵條一樣軟在自己的懷裏,整個人化為一灘任你揉搓的泥,就像是和麵一樣,你想把她‘和‘成啥樣都成,那腰,生生就是一個‘綿‘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