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白羊的表情有些尷尬,“秋雨姐,我……你讓我怎麼回答好呢?”
獨戀秋雨的臉上找不到一點能商量的意思,“如實回答,如果你不說,那也無所謂,隻能我親自把你們的關係捅出來了!”
帕奇維克?基爾薩衝著暗夜白羊擺了擺手道,“白羊,你什麼也別說了。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和我姐姐說,羅子非先生,請問你能不能也行個方便?”
獨戀秋雨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對不起,我已經沒什麼話跟你們父子說了。”
我沒有走成,可是暗夜白羊和戰火債男已經識趣的走向了船頭,把時間留給了我們。
看著獨戀秋雨盛怒難消的樣子,帕奇維克?基爾薩不由把目光轉向了我,“曉雨,我這一陣子一直都在忙,知道一個星期前的下午,我才知道你辭了職,而且,你的電話也打不通!為了這件事,我和爸爸吵了一架,爸爸怎麼也不願意說出你辭職的原因!我這一次知道你一定會來在澳洲的,所以我才約了你和羅子非先生。我知道你和羅子非先生感情莫逆,我可以當著他的麵,問問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獨戀秋雨聽到他這麼一說,眉梢才慢慢的放平了,“帕奇維克,我想問你,前一陣子青島的會議,是你聯係我,沒錯吧?”
“是啊,可是爸爸說他替我開會就可以了,所以我就沒有去!”
獨戀秋雨靜靜的聽著他的話語,氣息也慢慢的平緩下來了,“帕奇維克,你眼睛看著我。”
帕奇維克?基爾薩無奈的凝視著獨戀秋雨,“這一招好像屢試不爽了。”
“因為你的眼睛不會騙人。”獨戀秋雨的臉上終於洋溢出了一絲笑意,“帕奇維克,這一次我相信你,你的眼睛沒有撒謊。”
帕奇維克?基爾薩很紳士的弓起了身子,“那麼,親愛的黃小姐,現在咱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吧。”
獨戀秋雨又把目光轉向了我,似乎我此刻成了她的護花使者,我也不客氣,攬著她的手臂和她一起坐到了餐桌前。
帕奇維克?基爾薩重新給她和我斟上了酒,對著已經半懂不懂的我伸出了手,“你好,羅子非先生,自我介紹一下吧,我的名字叫帕奇維克?基爾薩,是AK集團董事長安東尼?基爾薩的養子,目前的國籍是德國,主要負責AK集團在歐洲區的貿易活動。同時,我也是黃曉雨小姐的好朋友。”
我不由一愣,鬧了半天,這小子還不是安東尼那老崽子的親兒子,而是養子,而且,國籍居然還跟他不一樣,這真是怪事了。
獨戀秋雨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少來,什麼好朋友,不要把咱們的關係搞得不清不楚的,你比我小了兩歲,和小非一樣,頂多是我的弟弟!”
帕奇維克無奈的攤攤手,“好吧,那就算是弟弟吧。”
獨戀秋雨對我說,“帕奇維克是我在AK集團裏結識的,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也算是莫逆之交了,這家夥能有這麼好的中文,多半還是我教的。”
我點了點頭,“明白。”
獨戀秋雨說,“帕奇維克,我和小非的關係,你應該很清楚了,咱們發MSN的時候,我都跟你講了。”
帕奇維克點點頭,“我看得出,羅子非先生很在乎你。”
“那接下來,我該跟你說我為什麼辭職的原因了,帕奇維克,咱們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為人。”
帕奇維克不由歎了口氣,“曉雨,我怕自己已經猜到些許真相了,這些年,爸爸他一直都……”
“好啦,帕奇維克,你不用說了,還是我來說吧。就在青島的時候,安東尼在我的飲料裏放了安眠藥,企圖強-奸我,如果不是小非及時趕到,恐怕我已經被他得手了。”
獨戀秋雨是非常平靜的描述了這一番話的,可是帕奇維克已經沒辦法淡定了,整個人立刻站了起來,整個臉都紅了,“他,他怎麼能這麼做?羅子非先生,這是真的嗎?”
我冷冷道,“帕奇維克先生,您有多少天沒見到自己的幹爹了?”
帕奇維克?基爾薩往後連連退了兩步,“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掃了他一眼說,“你如果有時間,可以回國看看,他現在,應該還沒有康複。”
帕奇維克?基爾薩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他企圖欺負我姐姐,我就不會讓他有好果子吃的,如果不出意外,他現在至少是四根肋骨骨折,另外,估計這輩子也不能再作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