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關心契卡。”短斧手也是冷笑起來:“隻要時機成熟,我們就反戈一擊!”
    “沒錯,我們現在是暫時隱忍,不為了別的,隻是為了錢!”嗬嗬一笑,周大宇不無得意的道:“這個雷澤諾夫算是恨死蒼浩了,隻要能搞死蒼浩不惜手段,願意掏錢出來讓我搞垮曹氏地產。現在他正在調撥資金,這很好,本來我也不會放過蒼浩。”
    “不過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搞垮曹氏地產之後,就算我們能殺了蒼浩……”短斧手提起“蒼浩”這個名字,把拳頭捏得咯咯直響:“可你仍然擺脫不了契卡的控製!”
    “放心。”周大宇又是笑了起來:“我聽雷澤諾夫的語氣,好像已經有些絕望了,應該說他這一次來華夏就做好了必死的準備。我不管他到底為什麼要尋死覓活,反正他在華夏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軍隊和警察都不會放過他。他那艘破船……”
    周大宇沒把話說下去,短斧手接過了話茬:“沒錯,我也覺得,那艘船快沉了。”
    “等到雷澤諾夫一死,所有這些錢不還都是我的!”周大宇雙手抱頭,躺在沙發上,非常滿意的道:“總是有人來給我送錢!真沒辦法!”
    “等雷澤諾夫死了……”短斧手衝著隔壁房間努了一下嘴:“那人怎麼辦?”
    “就算死鐮傷好了,雷澤諾夫也要把他留在我身邊,擺明了是監視我嗎。等到那艘船沉了……”周大宇表情陰冷的說了一句:“隨你處置!”
    有一件事情,周大宇沒騙雷澤諾夫,他確實動用了最好的資源給死鐮治傷,而這是為了獲取雷澤諾夫的信任。
    事實上,周大宇在心裏早就給這個人判了死刑,因為短斧手對那一次交手仍然耿耿於懷,必要置死鐮於死地。
    廣廈市的清晨。
    今天是周末,街頭依然像平日那麼繁忙,在這個城市客居的人們,往往不知道什麼是休息日。
    井悅然今天跟蒼浩有約會,早早就起床了,精心化妝之後,開車上路。
    有些日子沒見蒼浩,井悅然發覺自己心裏還真挺想念這個不太著調的**青年,當然“**青年”是井悅然個人給蒼浩的評價。
    這一想念,井悅然心裏一急,看到路口紅燈即將亮起,就想要搶過去。
    沒料到,井悅然前麵有一輛車,而這輛車非常遵守交通規則,早早就停了下來,結果井悅然的車子“咚”的一下追尾了。
    前麵的車車門打開,下來一個穿著筆挺警服的女警察,看了看井悅然的車子:“哎呦,車子不錯啊……”
    井悅然打開車門下車,懶洋洋的道:“你說該怎麼辦吧,咱們正常走保險行不?”
    女警察打量著井悅然:“你……我知道你是誰。”
    “倒是有很多男人跟我套磁,女人還是第一回……”井悅然笑著聳聳肩膀:“不過你覺得我像蕾絲邊?”
    女警察歎了一口氣:“你是蒼浩的女朋友吧?”
    井悅然一愣:“你是?”
    “我發現蒼浩的手機用一個美女做屏保,本來我以為是網上的截圖呢,今天算是見到真人了。”女警察說著,向井悅然伸過手去:“我是廖家珺!”
    其實,廖家珺跟井悅然之前見過麵,不過都是一些特定場合,而且兩個人也沒什麼來往。
    今天兩個人都帶著碩大的太陽鏡,要是不仔細看,還真認不出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