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莉亞愣怔了許久,猛然的,心靈似乎跟蒼浩產生了一點共鳴。
她很認真的點點頭:“我知道了,這一次我一定聽你的。”
艾麗莎插嘴問了一句:“你了解蕙蘭和季蘭嗎?”
“算是打過交道。”蒼浩搖了搖頭,又道:“不過,徐建軍被黑麵鬼謀害後,這兩個女人就消失了,也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
蒼浩關注著蘭組,一時間倒是忘記了鑽石聯盟,但鑽石聯盟卻始終想著蒼浩。
在布魯塞爾,那個地下秘密所在,鑽石聯盟議會正在開會。
氣氛有些緊張,龍德布洛克直接對施瓦茨發難:“華夏出台了一係列政策,阻止血腥鑽石流入境內,導致我們利潤銳減。同時,我們丟掉了在t國的北大年藍寶石礦,跟蒼浩的一連串交手全部以失敗告終。”
“沒錯。”另外一個議員點零頭:“我們從**的烏克蘭將軍那裏花高價買下了阿瑞斯之矛,最後沒有派上任何用場,同樣的,我們還買下了塞壬之歌,卻又不知道被鬼王黨藏到什麼地方去了。花了這麼多錢,卻沒有賺到一點收益,這在聯盟曆史上是沒有過的。”
龍德布洛克提到的這些事,全部都是施瓦茨決定的,這讓施瓦茨意識到這次會議就是在針對自己:“很遺憾,我們的規劃出現失誤,沒能成功利用蒼浩,卻被蒼浩反戈一擊
。”
龍德布洛克很有風度的笑了笑:“你道歉這就足夠了?”
“我們已經在全球範圍內讓鑽石價格上揚,這樣可以彌補我們的損失……”施瓦茨有些難堪的道:“購買武器的開銷對我們來不是問題!”
第四個議員開口話了:“我已經計算過,在現在的價格基礎上,鑽石價格不能繼續上揚,否則會影響消費量。”
施瓦茨回複:“眼下的價格已經可以讓我們彌補損失,我們打算繼續漲價。”
龍德布洛克質疑:“那麼,我還有個問題,你確保以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失誤?如果不幸你又犯了錯誤,造成的新損失應該由誰負責?”
施瓦茨反問:“你打算讓我賠償聯媚損失!”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龍德布洛克緩緩搖了搖頭,又道:“但是,我覺得我們應該明確權責,以後由誰造成了損失,就應該追究誰的責任。”
施瓦茨冷冷一笑:“怎麼追究?”
一個議員直接就道:“或許開除議會是個好主意!”
“也隻能這樣了……”龍德布洛克長呼了一口氣:“我們是商人,追求的是利潤最大化,與商業無關的事情我們一概不應該介入。施瓦茨女士,我知道你當初為什麼要跟蒼浩接觸,因為你已經不滿足於商業,而是想要搞政治了。”
“沒錯。”施瓦茨索性承認了:“經濟從來都離不開政治,如果沒有政治支持,任何商業行為都將化作烏櫻蒼浩這個人牽扯到一些政治因素,我本來以為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可以利用蒼浩以達到我們的目的……”
“你想得太簡單了。”龍德布洛克打斷了施瓦茨的話:“蒼浩這個饒背景太複雜,而且他的謀略和能力也在你之上,結果就是我們損失很多錢。”
施瓦茨之外還有一個女議員,她歎了一口氣:“從一開始,我們就不應該招惹蒼浩,結果現在搞得這麼被動。”
施瓦茨有些不高興:“或許在座諸位認為,我們不應該關注政治,但政治時刻都在關注我們。如果有一,政治來吞噬我們,希望在座諸位不要太驚訝。”
龍德布洛克輕輕擺擺手:“過去百年來,我們不是一直很好嘛,我想施瓦茨女士太多慮了。”
這句話剛一出口,其他有人紛紛點頭,更有一位議員道:“當初選定格羅斯做代表,我就很不理解,這個人能力有限,不能把我們的利益最大化,我覺得是不是有必要換一個代表。”
施瓦茨斥責:“他是我推薦的,如果換了他,是不是也要換了我?”
議員們看著施瓦茨,沒話。
施瓦茨這一次徹底明白了,龍德布洛克聯合了另外三位議員,這是集體對自己發難。
既然龍德布洛克指責自己,索性施瓦茨就把皮球提給龍德布洛克:“無論如何,現在蒼浩已經介入這件事,我們甩不掉了,你認為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