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紀已經大了,按應該退役了。但我聽宋雙上校竟然還活著,主動向龐勁東將軍請命……”劉忠良搖了搖頭,苦笑兩聲:“這將會是我人生最後一戰…”
蒼浩看著對方,回敬了一個軍禮:“我相信你能協”
“我一定要把宋雙上校繩之以法…”劉忠良著話,眼中含上淚水:“讓宋雙上校這種人繼續活下去,是人類文明的恥辱…”
蒼浩給這支突擊隊安排了住的地方,接下來的幾時間裏,突擊隊每自行操練、休息和就寢。
除了一起吃飯之外,突擊隊基本不跟血獅雇傭兵接觸。
而且,他們的生活非常有規律,每都是枕戈待旦,倒顯得血獅雇傭兵有些懶散了。
劉忠良始終沒提過龐勁東什麼時候來華夏,估計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而蒼浩也從來沒問過他。
既然不能派人跟蹤,那麼如何找到宋雙上校就是個問題,不能總讓突擊隊閑在這裏無所事事。
看起來,龐勁東有自己的計劃,蒼浩需要做的是耐心等待。
對宋雙上校的複活感到憂慮的,不隻有蒼浩這一邊,還有龍德布洛克。
盡管澳洲鑽石已經跟鑽石聯盟分裂,但兩者在漫長的歲月裏一直緊密聯係在一起,有大量資源是重疊的。
這就導致這樣一種局麵,澳洲鑽石很多方麵在鑽石聯盟麵前是透明的,反之亦然。
龍德布洛棵知施瓦茨釋放了宋雙上校,第一時間就把電話打了過去,憤怒的質問:“你是不是瘋了?”
“龍德布洛克先生,本來我以為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不知道你為什麼還會聯係我呢?”施瓦茨嗬嗬一笑:“我在你眼裏一直都是瘋子…”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你在我眼裏也一樣。”施瓦茨輕哼一聲:“同時你還是一個叛徒,你忘記了誰幫你坐上議長的位子…”
龍德布洛克聽到這話有些尷尬:“我不是要跟你這些……你是不是釋放了宋雙上校?”
“是又怎麼樣?”施瓦茨的語氣是那麼的理所當然:“鬼王黨搶走了紅醜,你又釋放了毒王,我為什麼不能釋放宋雙上校?”
“可你知不知道宋雙上校是什麼人…”龍德布洛克氣呼呼的斥責道:“他跟紅醜和毒王完全不一樣,他是一個惡魔,而你把惡魔從牢籠裏放出來了…”
“那又怎麼樣?”施瓦茨依然滿不在乎:“紅醜和毒王難道就是好人了嗎,哪一個不是雙手沾滿鮮血。”
“當然不一樣。”龍德布洛克一字一頓的道:“同樣是罪犯,紅醜和毒王屬於個體犯罪,宋雙上校則是集團犯罪。他的背後有一個組織叫紅色高棉,我們都知道這個組織犯下怎樣的罪行,但不能否認的是它仍然有很多支持者。”
“那又怎麼樣……”施瓦茨的聲音開始變得有些不自然:“紅色高棉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聽柬埔寨那邊還在對戰犯進行審怒…”
“既然柬埔寨仍然在審判,明這段曆史距離我們並不遙遠,這個組織還有很多殘黨,其實宋雙上校本身就是餘孽
。”龍德布洛克打斷了施瓦茨的話:“宋雙上校跟龐勁東決戰後自殺,我們李代桃僵用其他屍體把宋雙上校弄到手裏,加以治療。宋雙上校指揮的勢力就此蒸發,沒有人知道去了哪裏,而我們從來沒有關注過這些。國際社會和果敢共和軍倒進行過幾次掃蕩,一直沒找到蹤跡,有理由懷疑這股勢力生存了下來。”
施瓦茨聽到這些,倏地打了一個寒顫:“你到底想什麼?”
“宋雙上校被救活之後,我們能夠順利操縱他,是因為他失憶了。”頓了頓,龍德布洛克繼續道:“當年,利用紅醜和毒王的矛盾,我們把初代鬼王黨一網成擒,曾經考慮留下宋雙上校。但正是因為擔心他恢複記憶,才讓他跟著一起沉睡過去,如果聯盟沒有分裂,下一步我打算直接在沉睡中處死他。現在你讓他醒過來,如果他跟自己當年的勢力取得聯係,你認為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幫助鑽石聯盟作戰……”
“那不可能…”龍德布洛克再次打斷了施瓦茨的話:“我們這些猶太資本家多年來剝削著各國勞動者的血汗,我們是宋雙上校最為痛恨的一種人,他會第一個幹掉我們…以後我們不隻要對付蒼浩和鬼王黨,還多出來一個紅色高棉,明白了嗎?”
施瓦茨有些冒冷汗了,隻是口頭依然強硬:“你是不是害怕?”
“我當然害怕,怕你遭遇不測。”龍德布洛克更加不滿了:“聽著,我們之間的矛盾可以通過商業手段解決,但有一些事情是不能做的,這是底線。你把這個惡魔從牢籠裏釋放出來,不僅危害到了我們自己,還有很多其他無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