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管你是什麼意思!”廖家珺再次打斷了鄭躍軍:“我根本不知道有這個案子,現在知道了,但也沒發現有任何證據指向井悅然。可能你要了,井悅然是我廖家珺的朋友,是不是我在其中搞鬼辦人情案。很遺憾,我廖家珺是什麼人,廣廈警界全都知道,就算你出去也得有人信才校”
鄭躍軍發現自己的處境更加尷尬了:“那你該怎麼辦?”
“你這是問我嗎?”廖家珺冷笑一聲:“如果案子從一開始就是我處理,我自然會給出一個交代,但這個案子是你經手的,不管最後是不是偵破,都由你來負責,與我無關!”
“好,先放下井悅然的嫌疑不,我去翠峰村抓捕罪犯的時候,蒼浩暴力抗法這事又該怎麼?”
“證據呢?”
“證……據?”鄭躍軍傻眼了:“這也要證據?”
“我們是警察,不管做什麼,都需要證據!”
“好,證據也有,多輛警車被機會,多名警員受傷,這些既是人證也是物證!”鄭躍軍直接提出:“要不要當麵對質?”
“當麵對質也可以。”廖家珺知道,以蒼浩的脾氣當時殺人都是有可能的,所以這件事抵賴不掉,她這會兒隻能迂回出擊:“但我也要提醒你,翠峰村是一個很特殊的地方,相當於軍事基地。蒼浩在那裏可不是占山為王,而是組建軍事承包商,為國家執行海外任務。你貿然前往翠峰村,跟蒼浩發生衝突完全是情理之中,你隨便闖進哪個軍事基地都的被開槍射擊!”
廖家珺得確實在理,鄭躍軍幾乎無言以對:“難道這個案子就這麼算了?”
“算了不算了,我了都不算,因為是你的案子!”廖家珺越來越不耐煩:“就這麼多吧,我還很忙。”
丟下這句話,廖家珺掛斷羚話,鄭躍軍坐在那裏發傻
。
良久之後,鄭躍軍愴然苦笑起來:“這個案子隻能不了了之了……媽的,這一次我算是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他們回過頭來就會收拾我!”
同一時間,在莫安鎮。
紅醜當逃回來之後,身上的子彈就已經取了出來,此時紅麵鬼正在給紅醜換藥。
紅醜感到有些疼痛,一腳把紅麵鬼踢開:“滾開!”
“對不起……”紅麵鬼從地上爬起來,很心的道:“你的傷沒什麼事,再過幾就能痊愈!”
“我受的傷多了,這點殺然不算什麼……”紅醜眼珠轉了轉,問了一句:“宋雙上校在哪?”
“在地下。”
紅醜一個高跳起來,跑到地下:“我得找他好好談談!”
喪屍劑的生產車間就在丟下,先前蒼浩來過一次,此時正全力生產。
一批批的喪屍劑生產出來之後,直接裝進油罐車,然後從地下通道運走。
作為一種毒品,鬼王黨過去把喪屍劑生產出來之後,通常會裝進型容器,然後設法越銷售地點,再進一步分裝。
宋雙上校直接用中型油罐車,這一車起步就至少要裝三噸,簡直就是土豪,當然是罪惡的土豪。
紅麵鬼倒是聽,金三角和南美的大毒梟們,因為手頭的毒|品太多,通常都是車拉船載。
對隱君子們來貴若黃金的各種毒品,其實在原產地根本就不值錢。
不過,宋雙上校的手筆實在太大了,不惜成本,要求開足馬力。
結果,沒幾的時間就製造出了五六百噸的喪屍劑,不過紅麵鬼和紅醜隻負責生產,運輸則是宋雙上校負責。
紅麵鬼和紅醜也不知道喪屍劑被越什麼地方去了,不過多少能猜測到宋雙上校接下的來要幹什麼。
如此大規模的毒品生產隻是一方麵,而如此大規模的毒品運輸則是另一回事,雖然紅麵鬼和紅醜可以生產出來,但想要運走卻是無能為力。
起來,宋雙上校實在太有錢了,又舍得花錢,到處用金錢鋪路。
在這個金錢橫行的世界,宋雙上校基本暢通無阻,輕鬆完成了這個不可能的任務。
紅醜告訴宋雙上校:“我搞到的原料都用光了,這已經是最後一批了!”
宋雙上校點點頭:“是嗎。”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宋雙上校看了一下時間,告訴紅醜:“如果你還能搞到原料就繼續生產,總之生產多少,我就要多少。”
紅醜頗有點好奇:“你要去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