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昆蘭的另一隻手從懷裏掏出了一把沙漠之鷹.
沙漠之鷹的名氣太大,因為威力巨大,但很少有人真正使用,尤其是軍人和特警基本都不會攜帶。
因為這種槍體積太大,用起來不方便,再加上後坐力太強,在複雜的交戰環境下很難掌控。
但昆蘭偏偏用這種槍,就在抽出那把人骨刀的同時,沙漠之鷹對著另外一個赤軍開了一槍。
“碰”的一聲,這個赤軍的腦袋爆成血花,整個被轟爛了。
緊接著,昆蘭對著另外一個赤軍又開了一槍,這一槍射中胸口,這個赤軍的身體整個倒飛起來,撞在後麵的同伴身上。
一個赤軍端起槍就要對昆蘭開火,隻見昆蘭把手一揮,這個赤軍徒勞的扣動扳機,卻沒發現有子彈射出來。
緊接著,這個赤軍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腕已經被齊刷刷的斬掉,雙手仍然握著那把槍,卻已經掉落在霖上。
兩股血箭從手腕斷口處噴射出來,這個赤軍剛開始沒有任何感覺,隨後卻體會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昆蘭把人骨刀刺在了這個赤軍的胸口上,直接把心髒切成了兩半,總算結束了這個赤軍的痛苦。
不過,昆蘭並不是好心的要讓這個赤軍少受折磨,隻是暫時把刀插在上麵。
接下來,昆蘭從這個赤軍的戰術背心上拿下一顆手雷,然後拉開保險,扔向赤軍那一邊。
隨後,昆蘭從這個赤軍身上抽出人骨刀,後退了兩步,迅速把房門關上。
馬上的,手雷爆炸了,整棟房子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但這扇門是鐵沉重的鐵門,不會被衝擊波撞飛。
等到爆炸過後,昆蘭重又打開門,隻見外麵滿走廊的都是屍體。
隻是這麼短的時間,一整隊的赤軍全被昆蘭報銷了。
岡本耕造幾乎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片刻之後,岡本耕造鼓掌起來:“精彩!實在太精彩了!”
昆蘭收起人骨刀,回到岡本耕造身前,麵無表情的道:“你的手下全都死光了,我覺得你也應該撤退了!”
岡本耕造似乎並不著急撤退,隻是不住的誇獎:“難怪你被稱為兵王,也難怪那兩個猶太人對你寄予這麼大的希望,你確實沒有讓我失望!”
“你現在做需要做的不是誇獎我,而是快點撤退。”昆蘭略有點不耐煩的道:“否則我無法繼續保證你的安全!”
“不要著急。”岡本耕造笑著搖了搖頭:“我自有安排
。”
“那好吧。”昆蘭很無所謂:“隨便你。”
“看到你剛才的身手,我更加感興趣了。”岡本耕造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昆蘭:“如果你跟蒼浩或者龐勁東交手,到底誰會勝利呢?”
“有機會你會知道的。”
“我覺得,你現在應該立即保證,蒼浩和龐勁東根本不是你的對手。”岡本耕造對昆蘭更有興趣了:“怎麼聽起來你好像信心不足?”
“這不是信心的問題,而是態度謹慎。”昆蘭冷冷的道:“我當然希望戰勝前兩位兵王,但在沒有實際交手之前,我不希望過早的斷言勝敗。我不喜歡吹噓,更希望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
岡本耕造立即點零頭:“我喜歡你的這種態度!”
“畢竟,我是很尊重前輩的,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殺了血虎之後,會讓他的骨頭一直陪伴著我。”昆蘭著,伸手摸了摸那把人骨刀:“如果你還有什麼問題,最好一次性問完,我不喜歡雇主有太多問題!”
昆蘭話音剛落,外麵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丸岡秀男帶著其他赤軍衝進來了。
此時的丸岡秀男,渾身上下鮮血淋漓,當真如同剛從地獄爬出來一樣。
他的雙眸放射著凶狠的目光,似乎單是目光就可以把岡本耕造撕碎。
但是,真正見到了岡本耕造,丸岡秀男反而又不著急了。
一個赤軍舉起槍,要對岡本耕造開火,丸岡秀男馬上攔住了他:“等一下。”
“丸岡秀男,你好。”岡本耕造穩穩坐在那裏,衝著丸岡秀男點了一下頭:“我們終於見麵了。”
“看來你知道我是誰。”丸岡秀男往前走了幾步:“當然我也知道你是誰。”
昆蘭往前也走了兩步,擋在了岡本耕造麵前,不過岡本耕造馬上拍了拍昆蘭的肩膀,輕聲了一句:“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