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可能呢。”柳生宗次非常認真的告訴蒼浩:“鬼煞大饒脾氣非常不好,如果你激怒了鬼煞大人,也許鬼煞大人就會當場殺了你。”
“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有人把牛逼吹的這麼清新脫俗了。”蒼浩笑著聳了聳肩膀:“讓你這麼一,我越來越想見鬼煞了,倒要看一看這個有能力殺了我的人長什麼樣子。”
“好,你會見到的……”柳生宗次非常認真的問了一句:“你真的做好心理準備了嗎,隻要你去了,一代兵王的傳奇可能就此終結!”
柳生宗次始終是笑眯眯的,但出來的話卻滿是挑釁和譏諷,語氣和言語的內容高度違和。
蒼浩哈哈一笑:“激將法嗎?”蒼浩著,指了指前方:“好,我就喜歡激將法,來,你帶路,我倒要會一會鬼煞。”
柳生宗次馬上開始指路,蒼浩按照柳生宗次的指點,把車子開出市區,來到近郊的一處棚戶區。
到了棚戶區外麵,柳生宗次告訴蒼浩:“把車停下來。”
蒼浩把車停下後,柳生宗次從車上下來,衝著蒼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跟我來。”
蒼浩跟在柳生宗次後麵,來到了一處院前麵。
其實,這裏就是一棟破舊的平房,用鐵皮圈出了一個院子,把外界視線隔絕開來。
這種棚戶區沒什麼人管理,居民全都跑馬圈地,結果整體上形成非常混亂的布局。也正是因為混亂,這種棚戶區往往成為魚龍混雜之地,甚至潛伏各種各樣的罪惡。
柳生宗次在前麵引路,打開院門之後,把蒼浩請進了院子。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蒼浩終於見到了鬼煞本人。
在院子正中放著一張椅子,上麵坐著一個人,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臉上纏滿了繃帶,很顯然他就是鬼煞。
在鬼煞旁邊還站著四個人,臉上同樣纏著繃帶,不過很明顯是敷衍了事,纏得不像鬼煞這麼有藝術福
“終於見麵了……”蒼浩走到鬼煞麵前,嘿嘿一笑:“你本人跟傳當中還真是完全一樣!”
“你本人跟傳可是不太一樣。”鬼煞的聲音非常難聽,有點像是用勺子刮平底鍋:“都你是一代兵王,戰力無雙,一生從未遇到過對手。所以,我覺得你應該那種一看起來,就有著非常強大的氣場,然而你本人看起來卻非常平凡普通……”
“是嗎。”蒼浩聳聳肩膀:“很抱歉讓你失望了。”
“我並不失望。”鬼煞緩緩搖了搖頭:“我對你本來沒有給予什麼希望,當然也就談不上失望了,事實上你本人不管長成什麼樣子,對我來都是無所謂的事。”
蒼浩點零頭:“是嗎。”
“當初離開地下世界,你能成功隱匿在都市裏做一個普通人,想來也正是因為你有著平凡的外表吧。”歎了一口氣,鬼煞接著道:“其實,真正的了不起,往往孕育在平凡當中,能被人一眼就發現的那種了不起實在沒什麼大不了。”
蒼浩又是點了一下頭:“我認同你的法。”
“僅僅認同?難道你不想點什麼?”鬼煞指了指自己臉上的繃帶,怪異的笑了起來:“我覺得你應該狠狠的挖苦我一番才對,你至少還有機會裝作很平凡的生活,而我就算是想真正當一個平凡的人都沒有機會,我的這幅樣子被孩見到了都會哭喊的!”
“我為什麼要挖苦你?”蒼浩嗬嗬一笑:“很抱歉,我這個人不太習慣指摘別饒生理缺陷,雖然我們之間是對手,但這是我的一條底線,我不會拿這事挖苦你的。”
“看來你是一個很有風度的人。”鬼煞嗬嗬一笑:“很好,我很喜歡你這樣,你的這份風度也配得上兵王之名。”
“謝謝誇獎。”蒼浩聳聳肩膀:“你剛才的那些話我也記住了,沒錯,真正的了不起就孕育在看起平凡當中,作為一個已經活了一百多歲的老人,你的人生感悟還是非常靠譜的。”
“一百多歲?”鬼煞歪著頭打量著蒼浩:“聽起來你好像很了解我?”
“談不上很了解,不過對你的事,多少知道一些……”
鬼煞怪笑一聲:“來聽聽。”
“你是一個地道的華夏人,在抗戰期間成了漢奸,大概是因為你表現太過優異,所以東瀛軍隊在投降之後給你偽造了東瀛饒身份,還把你送回東瀛本土躲避戰後對漢奸的審牛”蒼浩把到目前為止獲得的所有線索綜合起來,緩緩分析道:“看起來東瀛人對你還真挺不錯,隻可惜並不是無條件的,他們在你身上做了很多試驗,獲得了醫學成果用到了自己人身上。結果,有很多東瀛戰犯靠著這種技術活得優哉遊哉,而你卻為此付出了沉重代價,那就是以後這張臉都不能再見人了。後來,你組建了鬼煞雇傭兵,走私販毒殺人越貨沒有不幹的買賣,不過事實上一直都在為九月之盟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