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彬煥長歎了一口氣:“就像你的一樣,太多資源用來理毫無意義的問題,這些年來我們何曾畏懼於任何外部的敵人,卻要被部紛爭牽扯大部分時間力。”
“我不指望能夠服蔡玉昌這種人,隻是那些奇談怪論聽在耳中太別扭,忍不住要反駁幾句。”頓了一下,蒼浩又道:“但孟陽龍和譚耀明的話非常重要,可以明白當前我對北高麗的複雜心。’
黃彬煥費解的質問:“不管怎麼,北高麗畢竟把導dan過來了,難道真的就不采取一點報複措施?”
“難!”蒼浩一個勁的搖頭:“不管報複,還是不報複,都非常難!”
謝爾琴科明白蒼浩的意si,詳細解釋起來:“如果華夏方麵指控北高麗,北高麗肯定會不認賬,然後雙方就會開始互相指責。全世界都認為北高麗是華夏的弟,大哥和弟發生矛盾就會讓人看笑話,你們華夏人不是好麵子嗎,這事兒可太影響麵子了。而且,華夏現在外交局麵不是很好,如果跟自己所謂的傳統盟友再發生衝突,隻會雪上加霜。但是,北高麗到底是不是華夏的弟呢,我們之前已經做過很多分析,其實這已經是世界各的共識。所有家都看出來了,北高麗根本不想跟著華夏混,但至少在表麵上裝作華夏是北高麗的弟,你又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我猜是因為想要讓華夏對北高麗的行為負責。”黃彬煥馬上就明白了:“全世界對北高麗這個無賴都無可奈何,其實華夏也一樣,既然大家都無可奈何,索把華夏推到前麵去,隻要北高麗鬧出什麼麻煩就讓華夏負責。問題是華夏根本負責不了,可為了裝做自己是個大哥,就隻能牙往肚裏咽。”
“正解。”謝爾琴科譏諷的笑了笑:“所以華夏在北高麗問題上,麵臨著一個進退兩難的局麵,用你們華夏饒話——啞巴吃黃連,有苦不出。”
墨師若有所si的道:“這也就是,北高麗這一次悍然發動導dan襲擊,裝作完全沒發生任何事反而是最佳選擇……”
“對。”蒼浩點零頭:“很搞笑不是嗎,但我想來想去,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這個問題就是當年養癰遺患,以至於如今養虎為患。”
墨師長歎了一口氣,道:“華夏對北高麗是無可奈何,我覺得蒼浩的是對的,丸岡秀男應該也是無可奈奈何。他不喜北高麗,也不喜樸正,卻不得不去充當馬前卒。”
“無論如何,丸岡秀男這一次玩大了……”謝爾琴科到這裏,也是歎了一口氣:“他大概沒想到先知會會直接報複北高麗!”
真是曹操,曹操來電話,蒼浩的手機響了起來,蒼浩剛剛接起來,丸岡秀男的聲音就響起了:“在正shi 跟你交談之前,我需要向你明,這個電話是經過多重代理服務器,而這些代理服務器遍布世界各個家,所以你沒有辦法追蹤我的實際位置。”
“你是一個聰明人,做事之前必然考慮充分……”蒼浩淡淡的道:“我知道不是那麼容易追蹤的。”
“好,那麼我們正shi 開始談話……首先請允許我向貴政府表示敬意,簡直太能忍了,北高麗向境販毒,貴一聲不吭;在邊境搞核試驗,貴還是一聲不吭;如今把導dan射過來了,貴竟然裝作根本沒這件事。”到這裏,丸岡秀男譏諷地笑了起來:“你們華夏人有一句話——百忍成,現在華夏應該算是九九千足了……”
蒼浩斷了丸岡秀男的話:“你給我電話隻是為了抨擊我們的外交政策?”頓了一下,蒼浩又道:“你膽子還真大,竟然敢襲擊先知會總部。”
“你不是也一樣襲擊了先知會總部嗎。”丸岡秀男不在意的道:“你我都知道先知會的威脅太大,如果我想鞏固對宋雙上校財產的所有權,就必須把先知會連根拔起。”
“你沒明白重點所在,你襲擊先知會之後,先知會立即對樸正進行報複,明先知會已經查出來你是誰了。”
“那又怎麼樣?”丸岡秀男根本不在意:“我從來也沒算隱瞞自己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