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從個人關係角度來,我跟e國確實有些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是……”蒼浩一字一頓的道:“不管e國那個老大還是謝爾琴科,畢竟都是e國人。而我則是華夏人,這是大家根本上的不同。大家彼此可以建立友誼,但首先需要忠於自己的民族和國家,所以e方的態度其實沒什麼難以理解的。他們可能並不討厭我蒼浩這個人,但如果讓血獅雇傭兵接了這單生意,他們基於自己的立場就要反對。”
“明白了。”孟陽龍無奈的點零頭:“這也就是所謂各為其主。”
“重點在於為什麼e方要反對?”蒼浩不用孟陽龍回答,直接分析起來:“這一次行動不僅可以賺取很多錢,重要的在於是接受聯合國雇傭,這是一個樹立自己形象和威信的最佳機會。任何一支武裝力量隻要接了這一單生意,並且成功完成,毫無疑問就會鞏固自身地位,成為全球軍界扛把子。任何人都會想,即便聯合國的任務都這支隊伍能完成,還有什麼任務不能完成?!這麼好的一個機會,e國自己沒有能力爭取,自然也不會拱手讓給別人,必然要製造一些麻煩!”
孟陽龍不住地搖頭:“可我們是朋友!”
“誰告訴你大家是朋友了?”蒼浩冷冷一笑:“請教你一個問題,在這個世界上,到底誰害怕我們強大?”
孟陽龍意味深長的了一句:“我想聽一聽你的分析。”
“有人m國和東瀛最不願意讓我們強大,其中觀點並非是沒有道理,但真正稱得上‘最’的,其實而不是這兩個,正是e方。”頓了一下,蒼浩接著道:“m國和東瀛都曾對我們發動過戰爭,從這一點上來他們是理虧的,但不管這些戰爭留下了怎樣的傷害,至少今這兩個國家沒有占我們什麼便宜,而且多多少少也做出了一些補償。m國參加過八國聯軍,帶後來帶頭吐出了庚子賠款,我國最有名望曆史最悠久的高校就是用吐出來的賠款建立的。至於東瀛,我們都知道這幾年極右翼勢力甚囂塵上,但實際上他們在國家層麵上曾對我們正式道謙。1995年,東瀛前首相村山富市發表談話,向侵略戰爭所有受害國表示深刻道歉並表示自我反省。村山談話此後成為二十多年東瀛對外政策的基本立場,極右翼勢力隻是明裏暗裏高一些動作,似乎東瀛社會在集體右轉,但眼下還不敢否認村山談話。”
“沒錯。”孟陽龍讚同蒼浩的判斷:“最近這幾年,東瀛官方在公開場合都曾強調將要繼承村山談話的精神,然後在這個基本原則之下搞一些動作。雖然極右翼分子雖然上躥下跳的,但在東瀛國內正義人士和國際社會的壓製之下,至少眼下還不敢怎麼樣。至於海上的爭端,其實也可以在談判框架內解決,大家不一定非要訴之武力。我們的態度一直都是‘擱置爭議,共同開發’,這個提法非常有智慧也是成功的,沒誰敢公開反對。即便九月之盟這樣的組織,也是背地裏出陰招,在明麵上多少還有所顧忌。”
“再e國,可就不同了,在曆史上占領了我們太多領土,而且所到之處必定把華夏原住民殺戮一空,可以e國麵對我們同樣理虧。”冷冷一笑,蒼浩頗有些憤慨的道:“跟這兩國所不同的是,e國占了大的便宜,直到今仍然占據著竊取的領土,而且從來沒有對這段曆史進行反省和道歉。我們華夏缺然不甘心,一直惦記著自己的北方領土,認為隻是暫時忍受曆史的不公正,那麼問題來了——e國人會不知道嗎?”
“這……”孟陽龍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灰白:“他們肯定知道!”
“我們華夏人去遠東旅遊,一定會這裏曾是我們的領土,我們的網絡和書籍對那段曆史也有諸多記載,e國人除非眼瞎了才看不見!”搖了搖頭,蒼浩意味深長的道:“這些年來風順輪流轉,我們經濟總量世界第二,在經濟高速發展之下,綜合國力也得到了飛躍,尤其是國防科技。以前我們覺得e國很強大,實際上除了核武器之外,他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陸海空軍被我們全麵趕超。就比如海軍,e國那些破船技術老舊落後不,而且缺乏保養,現在能開起來的都沒有幾艘,也就隻能嚇唬一下別人而已。反觀我們,各種新型艦艇如同下餃子一樣,在質量和數量上完全碾壓。海軍最強大的是m國,可以吊打全球海軍,我們現在自稱第二毫無問題,e方海軍全部實力加起來未必敵得過我們一個艦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