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嚴月蓉沒有很好控製自己的情緒,沒等季海龍到場,提前動手了。
開香堂的時候,義展堂香主和義興堂香主不斷非難嚴月蓉,盡管嚴月蓉當時表現得很平靜,但常世嶺能看出來其實嚴月蓉已經怒氣值爆表。結果嚴月蓉也沒多想,直接就讓殺手動手了,可以其實是嚴月蓉自己搞砸了計劃,但常世嶺隻敢腹誹不能把話直接出來。
也就在常世嶺和嚴月蓉逃回運河城的同時,另一場角力正在大洋彼岸那邊上演,是先知會和K先生之間。
前段時間,K先生的日子過得不是很好,而最近則是越過越糟了。
K先生根本沒錢填補巨大的漏洞,結果接連又遭到了兩次暗殺,凶手仍然是那幫非洲軍閥。
就像先前先知會分析的那樣,這些非洲軍閥一定要把錢要回去,至死方休。
縱然K先生實際上操縱中央情報局,而中央情報局又屬於這個世界上最強大國家,但麵對這種情況仍然無能為力。
K先生設立離岸公司,幫助非洲軍閥洗錢的事,一直都處於高度保密之中,如果在M國本國泄露出去,那就會形成巨大的政治醜聞。到時候,M國自己也得動手收拾了K先生,根本輪不到那些非洲軍閥。
這也就意味著,K先生無法過度動用中央情報局的資源和力量,幫自己解決這個麻煩。要知道K先生在政界可不是沒有對手,明裏暗裏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準備找到K先生的軟肋,然後發起致命一擊。
萬般無奈之下,K先生又來找先知會了,因為隻有先知會才有足夠的資金。
一段時間不見,K先生更加憔悴了,整個人瘦得脫了相,以賽亞看在眼裏頗有些惋惜:“K先生你這麼精明的人,沒想到竟然還會落到這種地步,真是讓人惋惜呀……”
“別廢話了……”K先生有氣無力的道:“我需要錢,你們必須給我提供融資……”
以賽亞打斷了K先生的話:“上一張銀行本票的事情我們還沒解決。”
“你要怎麼解決?”
“我們已經把錢拿出來了,你卻根本沒有收到錢,反正我們蒙受了損失,你需要把這筆錢還給我們。”
K先生怒道:“錢根本就沒在我手裏!”
以賽亞歎了一口氣:“我們還是先把這筆錢的事情清楚,然後再討論新的融資吧……”
那張銀行本票的金額,確實沒有落到K先生的手裏,K先生當然不會償還這筆錢。不過,K先生繼續拿到新的融資,所以暫時不想辯論這件事,於是幹脆提出:“隻要你們給我提供新的融資,兩筆賬我會一起歸還的!”
“不校”以賽亞果斷的拒絕了:“第一筆欠款沒有搞清楚,接著發放第二筆貸款,這可不符合我們的金融原則。”
“我管你們什麼金融原則。”K先生氣憤的道:“我們是盟友,既然我現在遇到問題,你們就應該幫我想辦法解決……”
“我們不是盟友。”以賽亞再次打斷了K先生的話:“準確的,是你在領導我們,你自己也一再強調是先知會的領導者。而我們並不甘心被你領導,可以是被你強迫的,既然我們不是盟友,當然要講原則了。事實上,我們跟任何人都要講原則,所以必須搞清楚上一張銀行本票的去向,再討論新的融資。”
“那張本票明明就是你玩花樣給搞走了!”
“不,不……”以賽亞緩緩搖了搖頭:“你這樣指責毫無根據,而且也正因為你這樣指責,我們不可能發放新的貸款給你。原因很簡單,你連上一筆賬都不願意歸還,又怎麼可能會歸還下一筆貸款,我們要及時止損才對。”
“你真的不肯借錢?”
“真的。”以賽亞點了一下頭:“明白了吧,我不想再被你們脅迫,所以請你哪來的回哪去。”
“你……”
以賽亞微然一笑:“再見。”
“你想過後果嗎?”
“想過。”以賽亞滿不在乎的點零頭:“K先生,原本我們對你有些忌憚,不過既然你已經淪落到了今的地步,似乎我們也不需要繼續忌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