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杜拉薩嘿嘿一笑:“這麼說你像廖家珺一樣難對付。”
“如果廖家珺那麼容易找到對我不利的證據,幾年前就把我給辦了,不用等到現在。”鄭躍軍搖了搖頭:“總之,這事情要謹慎處理,近期什麼都不要做了。”
“你想見真相先知是吧,先知閣下已經說了,可以見你,但是……”阿杜拉薩拖著長音,緩緩說道:“你必須為我們做出足夠的貢獻,才能獲得覲見先知閣下的資格,而你現在的表現很不怎麼樣。”
“如果先知確實不想見我,那就不見好了。”鄭躍軍揮了揮手,很無所謂的說道:“比起覲見先知,對我來說更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如果我命都沒了,是不是能見到先知對我來說有什麼意義。”
阿杜拉薩對鄭躍軍的話很是不滿:“怎麼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見不見先知都無所謂。”
“我不是你們本地人,沒有你們的信仰,對先知這種存在沒什麼感受。”鄭躍軍非常直白的道:“對你們來說覲見先知或許是一種榮耀,但對我來說先知隻是超級犯罪團夥的頭目而已,我想要見先知隻是為了證明你們對我足夠信任,此外沒有其他任何意義。”
阿杜拉薩勃然大怒:“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先知?”
“事實如此,我就是我,你沒辦法讓我接受你們的價值觀。”頓了一下,鄭躍軍又道:“我跟你說的話都是真實想法,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話,可以不跟我合作,我無所謂的。”
阿杜拉薩嘴角不住的抽搐著:“你……”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我有證據落到廖家珺手裏,我會死得非常慘,所以我現在必須自保。”鄭躍軍的態度就是徹底躺平,別人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先知不想見我就不見好了。”
阿杜拉薩質問::“難道你什麼都不做了?”
“過了這陣再說。”鄭躍軍抖了一下手指,手裏的煙灰斷掉了一截:“你回去告訴先知,反正我現在必須老實。”
“我會告訴先知的。”阿杜拉薩丟下這句話,起身離開,回去麵見真相先知,把鄭躍軍的話如實複述了一遍。
真相先知冷冷的問:“你覺得他說話可信嗎?”
“他現在連先知閣下你都不想見,看起來是真的有點害怕,會被廖家珺追查到頭上。”阿杜拉薩憤怒的道“但是,對我們來說覲見先知閣下是何等的榮耀,鄭躍軍卻是如此無所謂的態度,實在太讓人生氣了。”
“他作為華夏人,對先知確實不會有什麼敬畏,如果他表現出對先知有多麼的敬仰,反而是在撒謊,阿杜拉薩,你要理解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人跟我們不同。”
“因為他跟我們不一樣,難道就允許他這樣無禮嗎?”
“當然不是。”真相先知陰冷的笑了:“我們要把所有跟我們不同的人,全都變成跟我們一樣,拜倒在先知的榮耀之下,凡是拒絕的就全都消滅好了。”
阿杜拉薩急忙點頭:“消滅所有跟我們不同的人。”
“是的。”真相先知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話說這個廖家珺很難對付嗎,本來蒼浩就是一個強勁對手,現在兩個人結合一起,讓我們處境更難。”
“先知不用著急,我們一定會找到辦法,能夠讓他們所有人被先知的智慧征服。”
“我有這個信心。”說到這裏,真相先知皺起眉頭:“話說那個常永君去哪裏了,我本來設計的是連環計,一方麵讓鄭躍軍給我們辦事,另一方麵讓常永君盯死鄭躍軍。劉長青被殺之前找到常永君談了一次,常永君也同意了,現在劉長青這麼一死,常永君也消失啦。”
“我這就讓下麵的人去查,一定能找到常永君在哪。”
“去吧。”真相先知點了點頭:“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一會兒。”
阿杜拉薩出去了,不過真相先知並沒有休息,而是撥通了一個洲際電話。
“你好,埃米爾王子,我是真相先知。”真相先知笑著說道:“我們在一些特殊場合之下曾經見過麵。”
電話的那一頭正是阿布紮比的埃米爾王子:“我記得你,有什麼事嗎?”
“我知道你一直以來跟至理先知合作無間,你給至理先知提供大量活動經費,反倒是我們之間沒怎麼打過交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
“至理先知死了。”真相先知直截了當的道:“以後由我接管全部工作,希望你我之間能夠建立起,如同你與至理先知之間的關係。”
埃米爾冷冷的問:“你接管全部工作,未知先知、悲愴先知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