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爾琴科冷冷的回答:“我還需要繼續考慮,暫時不能給你回答。”
“那麼我換一個問題……”阿芙羅拉始終帶著笑容:“除了擴充人員之外,你還跟蒼浩提過什麼?”
這句話給謝爾琴科出了一個難題,那就是要不要實話實。
謝爾琴科對蒼浩提起過北極基地,這是安德烈耶維奇提醒了謝爾琴科,也不知道安德烈耶維奇是怎麼突然之間想到的。
如果謝爾琴科告訴阿芙羅拉,自己曾對蒼浩提過北極基地,毫無疑問會換取阿芙羅拉的信任,但也有可能引發阿羅拉的不快,很可能阿芙羅拉認為謝爾琴科壞了自己的計劃,背地裏陰上謝爾琴科一把作為報複。如果謝爾琴科不提這茬,倒是不會引發阿芙羅拉的不快,但又怎麼知道阿芙羅拉是不是已經覺察到了,甚至可能蒼浩已經你過是謝爾琴科提起來北極基地,那麼這就可能會讓阿芙羅拉進一步懷疑謝爾琴了。
謝爾琴科心裏對自己了一句:“這就是囚徒困境。”
所謂“囚徒困境”,是指兩個被捕的囚徒之間的一種特殊博弈,也是一種非零和博弈。
簡單的,加入兩個共謀犯罪的人被關入監獄,而且不能互相溝通情況。如果兩個人都不揭發對方,則由於證據不確定,每個人都坐牢一年;若一人揭發,而另一人沉默,則揭發者因為立功而立即獲釋,沉默者因不合作而入獄十年;若互相揭發,則因證據確實,二者都判刑八年。由於囚徒無法信任對方,因此傾向於互相揭發,而不是同守沉默。這就充分明,為什麼甚至在合作對雙方都有利時,保持合作也是困難的。
具體到謝爾琴科當前麵對的情況,事實上,謝爾琴科自己、阿芙羅拉和蒼浩,都不知道第二個人對第三個人過些什麼,由於情況完全不透明,導致很難做出選擇。因為不管自己怎麼選擇,都可能招致對自己不利的後果,第二個人或者第三個人至少有一個會對自己不滿。
謝爾琴科想來想去,覺得當下爭取阿芙羅拉的信任才是最重要的,於是坦誠:“我還提過北極基地。”
阿芙羅拉笑著問:“為什麼要提起北極基地?”
“我跟蒼浩通電話的時候,突然之間想到的……”謝爾琴科撇了撇嘴:“其實沒什麼原因,就是因為血獅雇傭兵當前急需擴充基地網絡,於是我突然之間想到,你曾經提過重啟北極基地。於是我問了蒼浩一句,北極基地是不是可以用了,結果蒼浩也不怎麼了解情況。”
阿芙羅拉又是笑了笑:“原來是這麼回事……那麼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北極基地是否已經重啟?”
“當然。”謝爾琴科毫不猶豫的回答:“如果多了這麼一個高度隱秘的基地,對血獅雇傭兵來是好事兒。”
“這麼你是站在血獅雇傭兵的立場上考慮問題?”
“當然了。”謝爾琴科理所當然的道:“畢竟我負責血獅雇傭兵這方麵的工作。”
“那麼你要是忘了。”
謝爾琴科急忙問:“北極基地沒有重啟?”
阿芙羅拉沒有回答,而是了一句:“希望你能認真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如果可以在血獅雇傭兵內部,擴充E國饒勢力,對你我來都是一件好事。”
“你想的太簡單了,擴充E國饒勢力,可不是多招募幾個成員這麼簡單。如果這些成員,沒有足夠的能力,那麼也就沒什麼發言權,人數再多又有什麼用……”謝爾琴科一邊搖頭,一邊對阿芙羅拉道:“血獅雇傭兵已經成為一個複雜的綜合體,有自己的軍隊、企業和科研機構,而你隻不過是手下有契卡而已,在其他方麵差的還遠。”
阿芙羅拉立即了一句:“我必須坦率地告訴你,我足夠有錢!”
“老雷澤諾夫給你留下的吧。”謝爾琴科畢竟曾經是聯邦安全局局長,對老雷澤諾夫的所作所為非常清楚:“你爹祖父當年從蘇聯貪墨了巨額資金,經過多年的投資運作,應該已經有了大幅度增長,所以你肯定不缺錢。但世界上的事情,並不都是依靠錢來解決,你沒有自己的企業,財富無法獲得穩定增長,在經濟上的影響力很有限。你沒有科研機構,無法開發高技術,這個時代的戰爭依靠的是技術,你沒有技術怎麼辦。”
“等著瞧吧。”阿芙羅拉神秘兮兮的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就掛斷羚話,再沒聯係謝爾琴科。
一轉眼,過去了四的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
手機病毒在進一步擴散,迅速占領了整個亞洲,大洋洲、北美洲、南美洲和歐洲也有發現,隻是非洲目前看來相對安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