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玉晗聽了神馨瑜講述完以後,才明白其中因果,心裏也是歎息,梵天這色膽包天的勁兒是怎麼練出來?試問四聖境的位麵還沒有一個仙神敢有這麼大膽子,盡管私下垂涎神馨瑜的美色,都得深深埋藏在心裏,梵天倒好,孤身在昆侖神山,當時身處險境,還敢非禮神馨瑜,聽神馨瑜的意思,這家夥肆無忌憚,就像八百輩子沒有見過女人似的,若不是她及時要斬斷神識,恐怕他更過分!
仙玉晗柳眉輕蹙,望著臉色清冷的神馨瑜,勸慰道:“馨瑜,你也別生氣了!小天這麼做是不對,可你想,他也被是樹尊給坑了,而你是被樹尊利用了,你和小天都是受害者,最可惡的就是樹尊,如果你真是難以咽下這口氣,我就和你聯手好好教訓一下這樹尊!真是為老不尊,竟然做出這麼齷蹉的事兒,幸虧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否則我都不敢想象後果了!”
仙玉晗來個禍水東引,把梵天的案子推的一幹二淨不說,還成為了無辜的受害者,然而神馨瑜聽了後,卻也覺得在理,她本來就很惱火,第一次被別人利用,還是被昆侖上下尊為的樹尊,連她也尊敬有加,卻能幹出這麼齷齪的事兒,著實可惡,就該梵天那樣的惡人折磨他!
神馨瑜眼珠一轉,說道:“咱們先不著急,等好好睡一覺,修養元神後,我們就去找樹尊理論,他要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和他沒完!”
仙玉晗點點頭,兩個人進入寢宮休息。
梵天神闕宮前的天闕台前,望著漸漸隱退的明月,他舒展了一下懶腰,昂起頭,緩緩閉上眼睛,呼吸著清涼濃鬱的靈氣,然後猛然睜開眸子,漆黑的眸子打量著遠處矗立在雲海之中的神峰,心裏讚歎,這風景太美了,感歎道:“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
點燃一根煙,梵天深吸兩口,想到仙玉晗竟然是她媽咪,一臉洋洋自得,心裏美的都不行了,伸手拍了一下攔在懸崖邊際的玉珠,感到此時站在天闕台的心境跟之前膽戰心驚,截然不同,這命運真能捉弄人,一直都是自己嚇唬自己!
梵天一個人叼著煙,晃著膀子在天闕台上來回徘徊,昂起高傲的頭顱,眼神布滿了自信,像是在顯耀他尊貴的身份,心裏琢磨,現在我在昆侖,看誰還敢跟我得瑟?
梵天挭了一下脖子,一下看見了盤旋在五彩祥雲之中的紫鱗金龍,正眯縫著眼睛望著他,他雙目一縮,摸著下巴,頓時想到當天在天闕台上,被紫鱗金龍用爪子按在地上,差點把他按的七竅流血,當時連報複的念頭都沒有,現在不一樣了,不說他和仙玉晗這層關係了,身為神馨瑜的傳承弟子,他也得要好好敲打一下紫鱗金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