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瑾萱一聽這話,便急了,將玉如意和聖旨往桌上一放,轉過身來拉著聞蕾蕾的手道:“姐姐這是說哪裏的話,姐姐得了貴人,我當然是高興的了。我是怨那柳佑怡,這下得了個妃位,而我隻是個常在,還不知道下次見到的時候會被她怎養的羞辱呢!以前就不敢在她的麵前大聲說話了,現在身份相距這麼大,就更加不敢抬頭了。”
說到這裏,柳佑怡的眼中滿是失落!
聞蕾蕾一歎氣,坐在她旁邊的軟椅上道:“我到不知道妹妹是這樣的害怕她。不過怕她為難的話,我們大可少出門了,這樣就能避免少見到她!”
瑾萱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道:“姐姐,說的是容易,但是難保我們不去犯人,別人就不來犯我們。她柳佑怡豈是一個閑得住的人,說不定,現在就開始在宮中各個院裏麵轉悠了。”
聞蕾蕾聽了這話,真是一個頭兩個大,自己早就知道這宮中沒有安逸的日子,宮中隻有一個男人,這麼多的女人整天就圍著這麼一個男人打轉,恨不能直接將他生吞活剝了,這樣才能覺得皇帝是我的了。
哎,她撐著腦袋不由得開始在幻想,這個皇帝一晚上,馭數女是什麼個情況?肯定很黃,很色,很暴力。。。。。。。
這邊聞蕾蕾在“想”皇帝。皇帝何嚐又不是在想著她。
木鴻煊就知道聞蕾蕾這個藥力的作用是有限的,這藥力最多持續一天,而後他就又病發了。
昨天晚上,為了掩人耳目,他還是找了兩個新選的女人。但是清醒過來的木鴻煊怎麼回去上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嘛!
還好,父皇走的時候留給他一個大寶庫,在裏麵就有一種藥劑,用在女人的身上的話,會讓女人醉仙醉死,幻想出自己****的幻象。
所以昨天晚上,木鴻煊是先坐在寢宮,等到這兩位女子進來的時候,就將藥香給點了起來,將二女撩撥到藥效開始的時候,便退了出去。回到自己寢宮,呆坐了一夜。
直到時辰差不多了,這才回來。看到倆女下體白色的東西,木鴻煊真是覺得有點作嘔。其中尤以柳佑怡最為惡心。
木鴻煊稍解自己衣袍,將頭發打亂,把自己的弄成一副剛醒的樣子,他本來就是一晚上都沒有睡覺,神情萎靡。所以當他推開門從房裏出來的時候,眾人都覺得這個皇帝又是大戰一夜而未眠啊!
曹桂趕緊底著頭上前來給皇帝係衣帶。卻給木鴻煊一手給擋了回去。
木鴻煊神情萎靡道:“裏麵的那兩個人,按照慣例,白點,胖點的那個功夫還不錯,封個妃吧!另外那個封個貴人吧!”
曹桂趕緊領頭答是。
木鴻煊這就要朝自己寢宮走,而後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轉過頭來,又道:“昨天選的新秀,那個黑點的,叫什麼來著?”
“是聞蕾蕾,皇上。”曹桂答道。
“哦,聞蕾蕾哈,那就給她給貴人的位份,其他的都是常在吧!”說完這句話後,木鴻煊不再做停留,轉身離開這座讓他惡心的寢殿。雖然曾今在這裏揮灑了無數的夜晚。但是那都是曾經不是。
隻是天煞的,一晚上,沒有放縱,這聞蕾蕾的藥效一過。這欲望來的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本來還躺在床上不瞌睡的木鴻煊,倏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的眼中布滿了紅血絲,甚是嚇人。
“曹桂何在?”木鴻煊大聲叫道。
曹桂這才剛從聞蕾蕾那裏宣旨回來。知道皇帝在睡覺,正喜滋滋地撫摸著自己新得的夜明珠。
陡然一聲聽到皇帝叫自己。而且聲音還是非常急切和嚴厲。
將他給嚇了一跳,一個拿不穩,手中的夜明珠脫手而出。也來不及去撿了。
曹桂趕緊推了門,恭敬地走了進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了,服侍了皇帝三年,曹桂從來沒有見過皇帝這幅模樣。
血紅的眼睛,額頭上青筋暴露。仿佛要吃人一樣。
曹桂下得伏地,道:“皇上。”
木鴻煊強忍著要將這個老奴爆菊花的衝動,咬牙切齒道:“快,去把熙貴人我請過來。”
曹桂聞言,再看皇帝這幅憋屈的樣子,大半猜到是怎麼回事了!這是那欲望又犯了。
可是不是昨晚才剛弄完了兩個,怎麼這會兒又。。。。。。哎,皇帝的心思真不好猜啊!
曹桂不敢做任何遲疑,起身,告退,簡直跑得比兔子還快。
出了門,先撿了夜明珠,然後再帶人前往,紫薇閣。
不知道是為了方便還是其他原因,聞蕾蕾的紫薇閣離皇帝的寢殿特別的近。
曹桂三分鍾不到,就到了紫薇閣。
何瑾萱已經捧著自己的東西,氣呼呼的回了自己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