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皇家近衛都不是對手。他們對方嶽出手,更是找死!
然而,方雲海的命令不得不聽,他強勢而霸道,如果被他找出了一點毛病,那就等著被他往死裏去逼吧!
最後,那些守衛選擇了將方嶽圍住,不讓他離開,但卻沒有敢對對方動手。更別說將他押解了!
片刻,三位執法堂的長老來了,其中兩位都是來自於修行者世界的方家,還有一個,是方嶽曾經用百草液救活的一位。他在看到方嶽之後,表情明顯一僵,然後愧疚的低下了頭。
“究竟是怎麼回事?”
其中一位執法堂的長老開口,他虎背熊腰,一字眉橫貫印堂。他有著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度,腰間配著一柄長刀,周圍有煞氣繚繞,浮動不休。
這柄長刀顯然是殺過不止一人,否則的話,絕不可能養出如此濃烈的煞氣。
“長老大人。是這樣的!這個方嶽膽大包天,生性凶戾,我派一位奴仆,好好照顧於他!他竟然恩將仇報將我的奴仆擊傷,我為他說因果,講道理!他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不僅如此,他還揮舞凶兵,刺入我的後背,幸好我及時躲開,避了要害,否則的話,我恐怕現在就見不到您了!”
方雲海說著說著,竟然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他的表情相當的委屈。
好像是一個孩子在外麵受了委屈,回來告訴家長一樣!
那執法堂的長老伸出了蒲扇大的手掌,輕輕撫摸著方雲海的腦袋,猙獰的臉上,竟是露出了一抹安慰的表情。
“方嶽,你可否知罪!”
第一個站出來對方嶽問罪的,竟然不是那兩個來自於修行者世界的方家執法長老,而是方家本土的那位太上長老。
他目露凶光,恨不得將方嶽扒皮挖骨。
方嶽平靜對視,在對方的眼睛深處,方嶽看到了一絲心虛和虧欠。
“我有什麼罪?這方雲海一派胡言,我且問他,他可有證據證明,他說的話全部為真!”
方嶽質問。
方雲海眉頭微皺:“證據?這還要什麼證據,我背後的傷口,就是最好的證據!”
方嶽哈哈大笑:“你背後的傷口?那是刺客所傷,跟我連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不信的話,你看我這裏,有一枚留影水晶,記載了剛才的一切!”
方嶽大笑,將一枚成年人拳頭大小的水晶球給托了出來。
水晶球中,映像眾生。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從影像到聲音都
從開始時候惡奴欺主,遵循方雲海的指令軟禁方嶽,不允許他踏出方家一步,到後來,方雲海咄咄逼人,要方嶽自縛手腳,作為人質換取方暮秋手中寶庫鑰匙,一切場景,分毫畢現,沒有絲毫的遺漏或者模糊的地方!
三位執法堂的長老盡皆臉色鐵青。
他們看向方雲海的表情,不再有絲毫的同情。
方雲海張大了嘴巴,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方嶽。
方嶽則是換上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說道:“我世俗界的方家,雖然實力遠不如修行者世界的本家,但也不是任人欺淩的奴仆!在我們的體內,也有老祖宗的血脈!在我們的靈魂深處,也有方家的烙印!
一個惡奴而已,借助方雲海的名號,就敢欺負到我方家弟子的頭上!這樣違背倫常的事情,這種先例一開,這方家還之人還如何管束奴仆!
而且還有,我世俗界方家的寶庫,並非不想貢獻出來,但貢獻,我覺得也應該貢獻給方家的本家,而不是被某個人據為己有!”
方嶽說的大義凜然,讓人根本就挑不出刺來!
那段錄像,如果說唯一有破綻的話,就是那支短箭。
可是短箭飛來的時候,方嶽的確是紋絲未動。
莫非,這方家之中真的有刺客潛伏?
人們的心思各異,但這次方雲海算是徹底栽了!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他都不占道理,甚至有些咄咄逼人,強勢壓人的味道。
“把這個惡奴拖下去,五馬分屍,然後把頭顱懸掛在城門口,暴曬三日!惡奴欺主,自古以來就是大忌諱!他今天敢欺壓方嶽,明天就能賣主求榮!”
一字眉開口,給那個惡奴下了死刑!
有些事情,在桌子底下玩玩還行,可是一旦上了桌麵。就得按照規則辦事。
偌大的方家,若是全玩方雲海這一套,那麼方家豈不是亂了?
“至於方雲海,他做的的確是有些過了,但畢竟是方家弟子,家醜不得外揚,這樣吧!讓方雲海禁足十日,以示懲罰!”
一字眉對方雲海的責罰,可以說是高高的舉起,輕輕的落下。
十日禁足,對於方雲海來說,就跟沒有一樣!
方嶽看得出來,這方家的執法堂,其實還是偏袒修行者世界裏方家弟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