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也正如李家主一樣,多謝李家主那本功法,現在張世天短短一天就從靈動境二重突破到了三重,若是想繼續突破得靠他去吸食武修中體內的玄氣了,所以我正在安排人去抓一些城中與他實力相當的武修供他修煉。”
“嗯,這便也好,但是萬萬不可做的太過,也別對那些20歲以下的武修動手,若是都被你抓住了帝國的人一來看到連20歲以下的散人達到靈動境的人卻寥寥無幾那實在是說不過去。”
“李家主大可放心,我有分寸的,那今晚我們的計劃是?”
“今晚入夜,派人潛入白家,刺殺白悲浩!”
聽了這話,幾位老者身旁的人點了點頭就匆匆的走了,而剛才站在大堂之中的白驚天也一臉冷笑的趕往白家,仿佛白悲浩已經死在了自己的麵前一般,而他的內心也越來越陰暗,若是以前幫助李家和張家隻是為了報肖遙對他的斷腿之仇,但是現在他卻希望整個白家的覆滅,因為若是白家不覆滅,他白驚天以一個殘疾生活在白家之中定不會得到重用,所以隻有白家覆滅了,而他給李家、張家提供了這麼多的情報,李家、張家畢竟是雨月城的大家,也不會放置著白驚天不管。
白家之中,白楚雄依舊在恢複者身體和感受自己突破所帶來的不同,而其他人也正在休息,在白家府邸錢站崗的兩名白家子弟也時不時的打下盹,這本來看似平靜的夜晚卻因為白悲浩的昏迷變得不再平靜。五道黑色的身影站在了白家門口,完全以黑暗融為了一體,若是不仔細看很難查出端疑,更別說現在瞌睡蟲上身兩個白家護衛,而這五個人肯定不是傻子會浪費這般好機會,他們悄悄靠近這兩名白家子弟,月光照射在街道上,他們也終於從黑夜中脫離了出來,可當那兩名白家子弟正想開口之時卻已經為時已晚了,一柄利刃輕輕的劃開了他們的氣管,他們怒目圓睜的看著麵前這五道身影,想喊但是卻怎樣都無法喊出聲,隻能帶著不甘和憤怒緩緩地倒下,而白家的府邸不像是李家和張家那樣龐大,所以他們繞開了外門弟子的住處悄悄潛入了白家直係弟子的住處,他們躡手躡腳的在白家中找尋著白悲浩的屋子,並不像多生事端。但是就在此刻肖遙卻慢慢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他感受了腦中武技的威能後更是驚訝了起來,對比與他所見到的武技若是比起殺傷力那肯定是現在他認知中最強的,那比武時所用的便是這武技的第一式金龍出世,而這一式最低使用境界都必須達到練皮境,所以在比武的時候肖遙雖然釋放了但是卻沒有展示出他真正的威能,而現在肖遙已經達到了築基境巔峰,身上所有穴竅全部打開,但是卻沒有突破到練皮境讓他感到非常的困惑,但他現在得到了這逆天的武技,所以也並沒有多想,而是繼續沉浸在對這個新武技的鑽研中,而這武技的其他招式肖遙卻沒能習得,並不是他不能去學習,而是他現在看不懂,仿佛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去拘束著武技,讓他無法在逍遙麵前透露出全部,但是肖遙也沒有操之過急,因為就算是武技沒有被拘束,他也無法去釋放它,更別說是練習了,而他也剛獲得這武技,迫不及待的準備走向比武場好好操練一下,但是當他出門的時候卻看到一個黑衣蒙麵的人正在他屋頂準備向下窺視,而他看到了那黑衣人背後應的字不禁大驚。
“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