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張鐵根聯係上龜山,問了下冬京方麵現在的局勢,以及麻繩太郎的行程問題,準備完善一下細節計劃。
龜山那邊表示,派去監視的人現在還沒有得到準確消息,但是相信麻繩太郎今之內很快就會從冬京出了。
張鐵根也沒有再什麼,反正麻繩太郎既然親自來三重縣,到時候肯定是記者保鏢一大堆,想要找到他還不是容易嗎?
然後,張鐵根就想起了野塚純一郎,既然要拿到那個新式武器設計,看來是需要野塚純一郎幫忙的時候到了。
於是,張鐵根晃晃悠悠地下到了別墅的地下室內。
野塚純一郎被軟禁在這下麵的一個房間裏麵,就是任憑他怎麼大吼大叫,外麵是怎麼都不可能聽得到的。
這個扶桑軍界第一人,此時的精神狀態並不是很好。畢竟,他這樣已經混到自衛隊武官最高的位置的一個人,居然被人這樣綁架不,還經常被虐待;
加上野塚純一郎已經從張鐵根那邊那邊得知,安倍鄭權在找不到他的情況之下,為了維護自衛隊的穩定,隻好讓野塚純一郎的副手臨時上位,成為新一任的幕僚長。
外國的官場跟國內是不一樣的,不是,讓你的副手上馬後,等你回去了,人家再給你將位置讓出來。這是不可能的,你的位置沒有了,那就真的是沒有了。
所以,得知這個消息的野塚純一郎,當然是非常之傷心的;加上想到如今悲催的處境,整個人一下子就精氣神都沒有了。
“吆,野塚先生,我這裏可是好魚好肉地招待你,你怎麼不見長胖,反而整個人又瘦了一圈了呢?你現在整個人看起來都好憔悴啊!”張鐵根笑著道。
野塚純一郎確實瘦了不少,尤其是那張臉,本來就是蠟黃的,現在幾乎都變成了菜黃色的了!
野塚純一郎見張鐵根來了,嘴角一陣抽搐。自從被抓回來後,他原本的那點軍人尊嚴,已經被整的蕩然無存了!
“你要幹什麼?”野塚純一郎現在已經非常清楚這個華夏男人的喪心病狂,不由得有些恐懼地看著張鐵根,問道。
“野塚啊,你一個人在這裏,應該會非常孤單寂寞冷吧?不過,也許你很快就會有伴兒了。”張鐵根笑道。
“什麼伴兒?”野塚純一郎驚道,難道這個家夥又把扶桑的哪個高層給綁架了?
這個瘋子!
“麻繩太郎來三重縣了,那大嘴巴的子,貌似很沒有人緣,不僅外國人討厭他,就是你們本國人也沒有不罵他的呢!所以,我就準備為你們扶桑做些好事,把他請回來做客,治一治他的大嘴巴,讓他以後不要再亂放屁了。”張鐵根邪笑著道。
“副手相!”好吧,這個瘋子抓他野塚純一郎也就算了,現在居然將主意都打到二把手的身上了?你以為這是拍好萊塢大片啊!
於是,野塚純一郎再次無法淡定了。
“對,就是你們的那個副手相啦。當然了,我現在還在糾結,能不能將他給活捉回來呢!”張鐵根冷冷的笑道,“所以,你覺得,我怎麼樣才能夠讓你們的副手相活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