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子魚冷笑:“老鬼你也就是敢欺負我這個沒有背景的人,湯家的人肆意誣蔑曲非煙名聲,端木家坐視不理冷眼旁觀,買熱搜毀我家這些個事情我都有充足的證據。我就看你的意思,到底是不是平時你說的一碗水端平。”
端個屁!羅老爺子撇撇嘴:“怎麼湯家還跟你扯上關係了,人家派人大老遠跑到南城去,就為了給你和舍友搗個亂?這也太掉價了吧?”
“我不管,絕對是湯家。”尹子魚擺明了不想善罷甘休,不管麵包車裏的是不是湯家的族人,但是雇人的卻絕對是湯天曄無疑。
反正人死了,死無對證,把屎盆子往她頭上扣也沒人出來分辯。而且尹子魚很確定是湯天曄所為,隻要人抓住,絕對沒有第二個結果。
羅老爺子有點牙疼,湯家那邊現在正在暴怒之中,瘋狂的到處尋找凶手,不去找你尹子魚麻煩已經是燒高香,你還反過來找人家的麻煩,這是真的不嫌麻煩大呀。
再說了,湯天曄剛剛出去,應該是滿腦子經營該如何順利接手湯家家主之位才對,那家夥雖然很驕橫跋扈,卻也不是一根筋的傻小子,沒必要一出來就往死了得罪人吧?
他哪裏想得到,湯天曄是因為覺得找到了無人敢於得罪的靠山才狂妄忘形,覺得家主之位唾手可得,收拾尹子魚報複曲非煙也不過是順手的事情,才忘乎所以的放縱了一把。
過把癮就死,這也往往是得意忘形之人最容易出現的後果。
“我先調查一下,過後文秘書會跟你聯係。”羅老爺子先穩住尹子魚,而後揉了揉眉心,擺手道,“問一下那邊當地的負責人,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文秘書立刻給南城的柿長蕭正雷打了電話過去,蕭正雷說實話對這種小事還真的不清楚,聞言吃了一驚,急忙又安排秘書給李振華打了電話過去,問有沒有這麼一檔子事。
李振華想不到這種事情也能驚動柿長,急忙作了回答,在聽清楚是京城那邊的羅老親自過問之後,心髒像是被錘子當胸來了一記,半晌說不出話。
心說尹子魚這混蛋還真是牛啊,不就是家裏被砸了一下嗎,這種事情居然能驚動上頭,不說小題大做,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是上頭的過問。一旦過問就是大事,隻好拍著胸脯做保證一定會給予妥善解決。
蕭正雷也鬆了口氣,然後帶著疑惑的語氣道:“那個尹子魚是個什麼人?”
李振華如實相告,蕭正雷聽了更是莫名其妙,怎麼一個公司的小保安居然能驚動那位了不得的老爺子親自過問,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他不清楚的關係?
追問了一句:“除了保安,他還有什麼別的身份嗎?比如出身來曆,其他的工作經曆,或者跟什麼特殊身份的人常有來往?”
這麼一說,李振華還真不好意思不說,猶豫了一下道:“他倒是經常跟我下麵的副手來往較多。您知道,穆相輝這人的來曆挺神秘,他好像對尹子魚的關注程度比本職工作都要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