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子魚吸了口煙,嗬嗬笑了笑,神神秘秘的眨了眨眼:“這可就是本人的獨門絕技了,不能外傳的。倘若讓你們知道了,豈不是砸了我的飯碗?”
說完這話後暗自汗顏,其實這幾天他真的沒有發現自己被跟蹤。
相隔一百多米暗中監測,如果還能發現,那豈不成精了?如果不是穆相輝他們因為特殊偶發事件暴露行跡的話,像以前那樣保持安全距離沉住氣的跟蹤,尹子魚現在還像傻子般在自娛自樂。
在傭兵界他養成了一步三回頭的習慣,也喜歡暗自觀察靠近自己身邊的人。這種警惕心雖然還在,但因為南城的人太多,來回穿行馬路往往都是幾十上百人一擁而上,讓他的警惕心實在照顧不過來。
大華夏的人實在太多了,比北非中東那些地方多太多倍,而穆相輝等人每一次出行都會換不同的車子,玻璃都是特製的防窺測精密玻璃,自信不會引起尹子魚的注意。
所以這也是他最想不通的事情。
但尹子魚畢竟見慣了風浪,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引起他的懷疑。這幾天雖然沒什麼不妥,但心裏隱隱約約也有種懷疑。恰好南城大學這邊的事情讓他對某輛黑色的車子留上了心,因此故意試探一下。
倘若真的是某些特殊部門盯上了自己,應該不會讓他把鬧得無法收拾。所以砍了一下田寧的手,逼得他掏出槍來,說穿了隻是尹子魚的一次試探。
反正也無所謂的事,有人阻止則好,沒人阻止,大不了舉起手來被帶進警局。
到時候一通電話亂打,宋怡、錢林芳、穆芷嫣,無論哪個都可以,想必把他保出去都不是難題。大不了老老實實裝孫子挨頓揍,人家出了氣,總不至於不看在南城最大實業家的麵子上不放人吧。
不過這種不要臉的無賴打算,打死尹子魚都不會說出來。該裝逼的時候必須卯足了勁裝逼,這樣反而給對方神秘感,不敢輕易對自己怎麼樣。
穆相輝聽到尹子魚的說法果然臉色不太好看。倒不是因為自尊心受到了挑釁,他這種人早已經把個人的榮辱置之一邊,想任何事情都以國家利益為先。
自認為完美的跟蹤體係被人給輕鬆看穿了,他們檢查反省了數遍卻沒有找到問題所在,這絕對是最可怕的事情。
“是因為舍妹曾經得罪過閣下嗎?”穆相輝皺了皺眉頭,隻能從其他方麵旁敲側擊。
“說這話就不專業了。我跟令妹隻是認識,最多算是食客和店老板的關係,吃完飯付賬,拍拍屁股走人,哪有什麼事情會得罪我?”尹子魚翻了個白眼,並不想把慕芷嫣牽扯到這種關係的事情當中來。
那丫頭雖然坑了自己六十萬,也不過是惡作劇似的朋友之間的玩笑,自己卻不能承認跟她有關,涉及到政治的事件,等於把人家往死了坑。
穆相輝臉色稍霽,要知道他們之間的對答可是通過胸口的某粒紐扣直接傳達到了北方軍區司令員傅東遠的辦公室。如果不排除自己家庭人員的關係,就算他不問出來,上麵也會去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