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經常勇敢的站出來保護艾雨璿的就是嶽秋。
作為艾家的家奴,嶽秋始終記得以小姐的喜好作為自己的奮鬥目標。無論學習生活還是出去玩,他都如影隨形的跟在身邊。就像自己的父親對待艾雨璿的父親,自己的爺爺對待艾雨璿的爺爺。
除了不能跟著艾雨璿一起練武,嶽秋把能陪的一切機會都沒有放過。
所以陪伴艾雨璿時間最久的不是水星,是他嶽秋。他無微不至的關心著艾雨璿,知道她所有喜歡的和所有討厭的,知道她的小習慣,偏愛的口味,喜歡的星座,最愛的顏色,甚至最滿意的衣飾搭配。
可是盡管如此,艾雨璿卻始終把他當成了個影子,保持著適當的距離,確切來說就是主仆之間的真正關係。反而對那個不學無術渾身都是缺點的草莽少爺情有獨鍾。
不單單是因為娃娃親的關係,她就是發自內心的格外關注他,一顰一笑都是因為他。這讓嶽秋從青春期開始就切齒的痛恨水星。
為什麼自己如此帥氣如此優秀如此完美卻隻能做一個毫無存在感的家奴。那個不學無術的蠢貨卻從小被眾星捧月般關心關注,還吸引走了艾雨璿所有的目光!
當初陪讀,他以優異的成績和艾雨璿一同考上了最高學府京城大學。為了吸引她的目光,他讓自己各方麵都表現的無比優異,成為整個大學的風雲人物。在大四畢業的告別晚會上,他拒絕了所有邀請自己一同跳舞的女同學,鼓足勇氣來到了四年裏默默無聞的艾雨璿身邊,想要大聲說出隱藏了多年的情感。
結果艾雨璿一句話就把他從天堂打到了地獄。
“玩夠了嗎?今晚訂飛機回家,我那個不成器的未婚夫回來了。”
……
汽車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緩緩行駛,水星扭頭看了尹子魚好幾眼,發現他始終淡定的抽著煙,終於忍不住把自己纏著繃帶的手放到了他眼前晃悠。
幽怨道:“魚哥,你還是我哥嗎?你這是要把我往死裏整啊。你還是當年那個別人罵我一句,你就把他追殺了大半個地球的魚哥嗎?”
尹子魚朝水星臉上吐了口煙,冷哼一聲:“爪子拿開,要不然老子再捅一刀。”
水星一個哆嗦,急忙把手收了回去。尹子魚淡定的看著前方,語氣有些不爽:“你知道我的脾氣,這女人如果是你的,就必須負責任。過去你在美國逢場作戲我沒管過,但是你對艾姑娘……過分了。”
水星臉上變了變,好像特別不願意談及這個話題,立刻說道:“魚哥,找個飯店停下,再擼點串兒喝點啤酒怎麼樣?”
尹子魚自無不可,隨便找了個室內燒烤的飯店停下車,反正時間也到中午了,兩人坐下來點了點烤串,又要了兩大紮啤酒,邊喝邊聊。
看水星吃得那叫一個爽,簡直把串擼得要冒火星子。尹子魚戲謔的笑道:“這就不疼了?剛才叫得跟孫子似的,你小子演技真是越來越誇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