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不能動,耳朵卻是清清楚楚聽得到的,眼神中立刻露出了絕望的神情。
尹子魚可不管他們疼不疼,直接卸下了他們的下巴,從舌頭和牙齒裏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藏在後牙床智齒內側的小貼片。裏麵包裹著微量的粘稠物,想必就是段時間之內可致人死亡的毒藥。
尹子魚找到後從車子裏找了紙巾把毒藥包起來,也不管脫臼後疼得全身打顫的兩人,笑眯眯地對曲非煙道:“換個方向,咱們去個地方。”
曲非煙想不到這兩人居然是死士,神情有些後怕。這種被特有居心的組織訓練出來的人根本不畏生死,一旦有機會就會跟目標人物同歸於盡,手段也是防不勝防。
尹子魚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掛了之後報上了地址,然後笑到道:“這群人肯定不是出自國內,所以對付他們不用咱們操心。有人比咱們更上心。”
曲非煙抿了抿嘴,突然問了句題外話:“你……你不去看看畢勝男嗎?我聽說你們在南城可是相當親密的朋友,從上車就沒有問一下她的安危……”
“朋友”二字說出來,曲非煙甚至聲音都帶了一絲顫音,這已經是在旁敲側擊的詢問尹子魚的私人關係了。盡管知道這不是問私事的時候,可是女人一旦認真起來,有些事情就像貓爪子一樣在心裏撓,不問出來整個人都坐立不安。
“八卦,問這麼多幹嘛。”尹子魚麻利地砍暈了兩人,加了層保險,把他們重新扔回了後備箱。
曲非煙使勁攥了攥方向盤,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執拗地說了句:“若是我很想知道呢?”
尹子魚愣了愣,不知道這女人今天犯了什麼毛病,難道說八卦是女人天生的本質,連美冠商圈的第一美女都不能免俗?
當即笑著道:“想知道就告訴你唄,我跟她天天大保健,每天都跟周幽王和褒姒一樣,過著酒池肉林奢侈無度的好日子。那女人天天吵著要給我暖床,不過老子嫌她麻煩,天天找借口拒絕。”
“呸!真不要臉。”曲非煙回頭白了尹子魚一眼,把那家夥驚豔得眼珠子差點掉出來,理所當然不相信尹子魚的話。
畢勝男怎麼也是羅家的掌舵者,斷不可能做這種荒唐的事情,更何況還是雲英待嫁之身,京城世家的風氣也不可能讓她如此隨便荒唐。加上尹子魚口氣帶著戲謔,所以那家夥肯定在滿口跑火車。
語氣反而放鬆不少,“有本事當著人家麵這樣說,看不撕爛了你的嘴。你這家夥,真不知道背著我是不是也這麼亂說一氣。”
尹子魚攤開手聳聳肩,笑嗬嗬點了根煙:“說實話你又不信了。我可不敢對第一美女放肆,對你我還是挺敬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