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的眼眸在近在咫尺的距離間交纏著,曖昧的氣氛圍繞著兩人,越來越濃厚。
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隨即陳楚腳一勾,將房門關上。跟在兩人身後跳躍的月光登時被擋在了身後。
陳楚看著懷中的佳人,溫柔一笑,眼光從那美豔的臉蛋移到穿著精致女甲的嬌軀上,眼光一亮說道:“蕊兒,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的,就是你穿著鎧甲的模樣!”
張蕊瞪了陳楚一眼,沒有說話。
陳楚微微一笑,橫抱著張蕊加緊腳步往床榻走去。
突然,張蕊抓住陳楚的胳膊,說道:“老公,放我下來!”,聲音柔柔的,似乎還帶著一絲羞意。
陳楚不禁一愣,雖然心中舍不得放開懷中溫香的嬌軀,但還是將張蕊放了下來。
張蕊扶著陳楚的肩膀站穩,嫵媚而又羞澀地看了陳楚一眼。陳楚不由得心頭一跳,不禁激動起來,他有一種預感,一種非常香豔的預感。
張蕊緩緩地向門邊退去,望向陳楚的美眸溢滿了水汽,胸脯急驟的起伏著,她似乎很緊張。陳楚呆呆地看著,沒有說話。兩人之間曖昧的氣氛在不斷醞釀著。
張蕊在距離房門兩步處立定,背對著房門,貝齒輕咬著紅唇,雙眸中情動如火,又包涵著濃濃的羞意。
隨即張蕊緩緩地解下腰間的青岡劍,哐當,青岡劍掉落在腳邊,陳楚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愈加激動了。
陳楚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當日在並州時,大喬就曾給陳楚來了這樣一出香豔的好戲,不過此刻陳楚的感受更加強烈,因為身著女甲的張蕊給了陳楚一種非常刺激的製服誘惑。
張蕊緩緩地解開鎧甲,當鎧甲從身上滑落的那一刻,陳楚再也無法克製自己的激動,猛地跨前幾步來到張蕊麵前。此刻張蕊亭亭玉立,紅色的緊身勁裝將完美的曲線勾勒的驚心動魄,眼眸閃動,無邊的情意充盈其中,當然還有代表張蕊特性的刁蠻。
猛地將張蕊柔軟的嬌軀摟入懷中,張蕊禁不住輕嗯的一聲,纏綿悱惻動人心魂。
陳楚用最大的力氣摟著張蕊的嬌軀,閉著眼睛,聞著那沁人心脾的幽香,手掌不停地在張蕊的背臀間來回撫摸著。柔軟而充滿彈性的手感不斷刺激著陳楚的神經,陳楚越來越沉浸其中。被陳楚緊摟著的張蕊感到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同時心中升起一種驕傲的情緒,陳楚對她一如既往地迷戀。
陳楚睜開眼睛,挑起張蕊美麗的臉龐,兩人很深情地注視了片刻,張蕊突然低聲嗔道:“壞蛋!”
這輕柔的一句話就如同引爆炸彈的引線般。陳楚猛地低下頭,吸允住張蕊的紅唇,很用力,彷佛要報複似的。
張蕊眼眸中閃過嗔意,隨即被無邊的春水取代了。
屋內的溫度不斷上升,幽暗中的喘息聲越來越劇烈。
在熱吻中,兩人滾到床榻上。接著,月亮害羞的躲到樹梢後,床榻不滿地呻吟起來,然而主角卻是宛如仙樂般的輕吟淺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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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時,陳楚突然醒來,此刻張蕊正帶著一臉的疲倦和幸福趴伏在陳楚的胸膛上,睡得香甜,布滿紅暈的俏臉上帶著一絲微笑,她應該正在做一個好夢。房間的空氣中仍然彌漫著曖昧的氣味。
回味著剛才的瘋狂,陳楚流露出癡迷感慨之色。
手掌不由得在張蕊那滑若錦緞的粉背上輕輕地撫摸著,眼眸注視著張蕊的俏臉,不由得想起張蕊的嫵媚、張蕊的癡纏,心動不已。
突然,張蕊在陳楚的懷中拱了
拱,紅唇撅了撅,然後夢囈道:“壞蛋!大壞蛋!”
陳楚不禁微笑起來,心頭升起濃濃的愛憐。
在張蕊的紅唇上輕啄了一下,隨即輕輕地將張蕊的玉臂粉腿小心翼翼地移開,然後掀開被子輕手輕腳地從床榻上下來,給張蕊蓋好被子,輕輕地出門了。俗話說‘人有三急’嘛。
本來,在這個年代,臥房中都會備上尿壺之類的東西,但是有點潔癖的陳楚實在無法忍受在臥房中拉屎拉尿,所以在大將軍府中,臥房內一律沒有這一類的東西,而在小院內距離臥房不遠的地方修建有專門的場所。
現在雖然已經是六月了,但是晚上還是非常涼的,被冷風撩著單薄的衣衫,陳楚感到整個人都完全清醒沒有一點瞌睡了。
很爽地撒了一泡尿,回到雨簷下,偶然從小院的拱門處遠遠地望見後花園的池塘邊似乎坐著一個人,不過由於月光的亮度有限,再加上後花園內草木陰影斑駁,陳楚並沒有看清對方的樣貌,隻是根據婀娜的體態知道那人應該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