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靜靜的享受著這份寧靜的美好,我想以後,這次出差是我美好的回憶,而此時,會成為我珍貴的記憶。
風很大,我的長發被吹得淩亂,有幾絲飄在他的肩上,他伸手握住,我迎頭,看到他目光下的深情,隻感腰際多了一隻手,我慌亂的急喘了一口氣,不知該推開,還是裝糊塗,風自腦後襲來,我的發飄揚在空中,他的臉猝然靠近,我幾乎沒有抵抗的迎接著他的吻……
我的腦子在這一刻變得空白,我順應自已心裏的渴望,呼吸糾纏,在這個熱情的不容半點猶疑的男人麵前,我生澀的回應著他的熾烈,狠狠的力道幾乎將我揉入他的胸口,感受著這股強硬,我心亂的想,就算此刻隻是幸福泡沫,我也很快樂了。
似乎感受到了我的順從,他的吻沿著嘴角,一路滑至我的肩膀,他輕啃著我的蝴蝶骨,我敏感的輕吟幾聲,難於自控的愉悅感湧上心頭,似乎抓住了我的敏感處,他低沉的笑了,大掌伸向了我的後腰,緩緩往下,這一刻,我真得害怕了,我幾乎本能的伸手按住了他的手,低喘道,“不要……”
他有些惱火的嘶咬著我的肩膀,自胸腔裏悶哼出來,“難道你不想?”
這句話恰恰將我拉回了理智的邊沿,掙紮著,我伸手推開他,喘息未定的轉身走向了房間,矛盾的不知道該如何,然而,身體卻被拉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他的唇熾熱的吸吮而上,熱切的低喃道,“許然,我想要你。”
我剛平息的呼吸,再一次因這句話而喘息,我臉臉耳赤的咬著下唇,他的欲望直接得讓我不知如何是好,可我不行,也不敢,明明不是那麼想要拒絕,可我不可以放棄原則,我心底恐懼著,害怕著,如果與他纏綿此刻,那麼以後呢?可以想像我以後品償的隻有痛苦,無盡的深淵,我必竟沒有放縱的資本。
一旦接納,就無法再推開,想得到的就會越來越多……人的心都是貪婪的,縱然覺得自已沒有資格擁有,也會向著那個男人再貪婪多一點。
我用力扯開腰上的手,深呼吸一口氣,盡量平靜道,“請池總自重。”
身後傳來一句冷笑聲,“自重?那你與莫耀風是不是也該避諱一下?”
我驚訝的回頭,望著池漠風嘴角的那絲嘲諷,我止不住的生氣了,“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一步跨前,俯視著我,低笑道,“把我侍候好了,你要什麼沒有?”
我隻感腦子重重的被擊打了一下,我不敢置信的望著他,一種汙辱湧上心頭,我喘息起來,咬著下唇,重重的閉了一下眼,努力回歸平靜,淡淡道,“我什麼都有,不需要侍候人。”
他愣了一下,俊臉恢複了麵無表情,啟口道,“十分鍾之後門口見。”說完,頭也不回的甩門離開。
我無力的跌坐在沙發上,想笑卻又笑不出來,想哭也不值得哭,我任由思緒混亂成一團,好半響,才站起身,拿起包包朝房門外走去。
門口,池漠風的車子已經等在那裏了,我垂下頭,幹脆不去看他望過來的眼神,拉開車門坐進去,車沒有啟動,我有些不解的抬頭望他,卻見他正眯眼打量著我,一臉壞壞的表情,讓我不由有些生氣道,“你看什麼?”
“你必須換一套衣服。”
“為什麼?”我不解的皺眉。
“為了不讓我在拍賣會上掉價。”他勾唇笑了起來,與剛才冷酷的他叛如兩人,我懷疑他是不是有人格分裂。
我咬了咬下唇,沒好氣的丟出一句,“我沒錢買。”
卻見他慵懶的啟動車子,沒有說話,車子卻飛奔出酒店,一路上,我沒有說話,想到今天早上的那一幕,我堅定的打定主意,以為絕對不會和他獨處了。
這是一個陌生的城市,這也是一個風光旖旎的城市,一個無法抗拒的美食之都,一個美輪美奐的購物天堂,行走在寬暢延伸至天邊的道路,讓人有一種心馳神往的感覺。
隔著海岸線,我看到了海中央一座美麗的小島,我正看得入神,池漠風的聲音響起,“這座島就是今天競投的項目。”
我驚訝的望他,“什麼?你要買下這座島?”
“不是,是島上的十座豪華別墅,我想要兩座。”他語調輕鬆的說。
我怔了怔,他來這裏,隻是為了競投兩座島上別墅?我神奇的望著他,我以前一直不知道有錢人都幹什麼,原來是到處留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