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原本打算回家,可是楊新的爺爺又忽然好想想起了什麼事情來。
“閻先生,我忽然想起一個事情,我家有福我幾年前所收藏的畫,那副畫的意境很獨特,當初買下來的時候說是預言之畫,當時拍下的時候卻並未想到什麼,隻是今天看到了,的確似乎有些詭異的地方,不知道可否還有空去我家看看那副畫?”
楊天武看著這對金童玉女,猛然間想起幾年前買的那副話,而那副畫與眼前的身影重疊。那時因為那副畫的原因是畫風格外的細膩和裏麵的人物的絕世。
原本打算要回家的人又聽到這樣的提議不由得有些詫異。
楊新也看著自己的爺爺,有些意外什麼時候爺爺收藏了那樣的畫的?
弱水聽到這個畫卻皺了皺眉,預言的畫,當初他和蘇維溪兩個人商量的時候,當初也有一副那樣的畫。而現在卻聽到有關預言之畫的消息。
“這世上真的有預言家嗎?”童欣言微笑這有些好奇。
聽到這個話在場的幾人都明白了接下來的路是往哪裏走。
雲衣從頭到尾都沒有怎麼說話,對於這樣的交流就乎插不上話,對於那副什麼語言之畫也相當的好奇。
“這我就不知道了,隻是不知道幾位有沒有興趣去看看,既然閻先生願意送我一副畫,這自然也得回禮,禮尚往來才是樂趣嘛。”
楊天武笑著說,越想越覺得那副畫肯定有什麼玄機。
“不如我們就去看看,弱水。”
童欣言對那樣的事情本就好奇,這會兒有人說出這樣的話心中更是想要探個究竟。
弱水鬆開了眉頭,腦海中不自覺的想起了之前蘇維溪的話,這個人忽然提出來那麼就肯定是有些什麼和他們有關係的。
“恩,好。恐怕要打擾楊先生了。”
弱水微笑著說。
“那好,是我的榮幸。”
楊天武微笑著說。
一行人就這樣上了車,當坐在充滿古典氣息的房子裏的時候,雲衣多少有些微微不習慣,顯得有些局促。
“嘖,怎麼了?不習慣,要喝什麼飲料?還是吃水果?”
楊新感覺到了雲衣的不自在,好心的說。
雲衣意外了下,搖了搖頭。
“你爺爺真的有那樣的畫嗎?這世上真的有那樣的預言家存在?”雖然緊張,但是對這個她更加愛的感興趣。
在幾個人目光下,楊新搖了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並沒有聽說過啊。雖然早前好像是聽說他買下了副不值錢的畫。”
童欣言對這個畫有些好奇,覺得有些新奇。
“弱水,你說真的存在嗎?”對這個她也很好奇。
弱水皺了皺眉頭:“我想楊先生請我們來,必定是有所想,其實在五年前,我看到蘇維溪畫過一幅帶著預言的畫……”而那副畫的確是成真了。
童欣言有些震驚於聽到的是這樣的答案。
另外兩個人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從弱水的口中說出來,那麼所謂的謠傳就是真的了,那副畫很有可能真的是預言之畫。
“這麼說會是真的了?”
楊新有些激動的說,對於這些神秘的事情他一直都興趣,隻是從來沒有接觸過。
弱水看向了幾個一臉期待的人,臉上浮現一抹柔和的笑容:“預言,有些時候不一定是準確的,或者可能是給人避免它發生的機會。”
隻是在看著那些的人時候通常人都是帶著懷疑的,所以這次他想要來確定一下,也許對她們都有幫助。
說完緊緊的牽住了童欣言的手。
童欣言有些驚訝的同時還有些意外弱水的動作,隱隱的感覺到很早以前的那副預言之畫或許和她有關係。不然弱水不會這麼緊張。
在幾人有些焦急的等待下,原本有些安靜的客廳就顯得更加的安靜了。
“嗬嗬,我終於找到了,雖然一直都好奇,但是也沒有特意的收起來,是在見到你們之後才慢慢想起來的。”楊天武的手中拿著一個盒子,然後走到幾個人麵前,從盒子裏拿出了畫,慢慢的展開。
弱水看著這幅眼前慢慢展開的畫,畫比蘇維溪當時隨手畫的要大得多,畫麵也一半是灰暗的地帶,而奇怪的是這幅畫灰暗的地帶畫著一個四方的木盒子,仔細一看像副棺材。
後與灰色地帶交接的地方是一片暖色調的天空,天空底下是一副極端唯美的畫麵,而在那個唯美的畫麵中有著兩個相依相偎的人。
童欣言震驚的看著這個畫,心底掠起的是一股難以掩去的震驚。
“這畫好奇怪。”
雲衣有些難以理解這個畫要傳達出來的意思。
“這幅畫的確很詭異,但是卻這兩種完全不一樣的畫麵卻斜街得格外的完美,像是完全不同的兩幅畫卻又很奇特的聯係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