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們也好好保重,如果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去找素雅。”
弱水微笑著說,相信素雅一定會保他們的安全。
夕諾和玉溪都有些意外,但是很快就釋然,的確,素雅從頭到尾似乎都沒有做什麼,反而幫了他們不少忙。
“恩,知道了,藍夕,艾爾,你們也好好保重,再見了。”
玉溪揮揮手,和夕諾的身影消失在了店內。
看著消失的身影,藍夕心中多少有些失落,他們和蘇維溪一起走到這裏,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可是這個過程讓他感受到那兩個妖精對弱水的情意,也許這就是這個國家所說的仁義。
“你們坐吧。反正要問的事情也不可能一下子說完的,好歹我和艾爾也要離開了,好好到個別也是應該的。”
藍夕微笑著看著童欣言和弱水說。
童欣言和弱水坐了下來,童欣言有些驚訝:“你們也要走了?”
“是啊,看他現在對你的樣子估計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素雅原本做這一切就是擔心弱水會徹底的入魔,失去自我,那到時候就隻有毀滅,所以為了救弱水,她做了這一切,至於為什麼,這些我也不知道了,那個女人神秘成那個樣子,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的目的吧。”
藍夕緩緩的說。
意外的,弱水卻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唇角帶著淡淡的微笑:“她恐怕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想法吧,從一開始就是沒有任何的目的,為好玩,為順其自然的讓我們活下來。一開始我還以為這是她眼中的一場遊戲,但是感覺到這像賭博一樣的劇情發展,恐怕這也是意料之外的。也許是看不慣那些神界對妖精的戒律,也許是其他的,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都該慶幸自己沒有走上毀滅的道路。”
藍夕有些訝異的看著弱水第一次這麼平和的說著話,似乎比之前見到他們還要平和。
“蘇維溪他恐怕時間不長了。”
弱水的話讓童欣言心底覺得安慰,可是很快那安慰還沒有過去,就聽到了藍夕的這個話,心中不由得一緊。
弱水也有些震驚,又想起了之前的那副畫,眉頭微微的擰著,看向了一旁的女子。
“他不想你知道,所以提前離開了,我們原本也打算離開,可是最終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你一聲,畢竟他對你的感情我們有目共睹。”
艾爾繃著臉一字一句的說。
童欣言呆呆的看著說話的兩個人,眼中寫滿到了擔憂:“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他不是已經沒事了麼?”
那天見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啊,難道暈過去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當時弱水說沒什麼事情啊,她也相信著弱水不會拿這樣的事情騙她。猛然間又想起了昨天的那幅畫。
“弱水,那幅畫?”
童欣言緊緊的拽著弱水。
“小言,那隻是副畫,也許還有其他的什麼事情,我們先聽藍夕說完。”
不管是什麼,都得知道原因。
他也想要知道,其實在還沒有看到那幅畫的時候他依舊有些擔心害怕,即便是下定了決心會緊緊的跟著她,可是還是會擔心。但是在看到那幅預言之畫之後他心中就好像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定。仿佛在輪回之後得到了一個真正的答案。他和蘇維溪一直都在執著著怎麼將這個女子禁錮在自己的身邊,卻不知道這樣的禁錮往往都是不牢實的,因為他們的心不是在對方身上,可是更在乎自己的感官。
藍夕看了一眼弱水,接著說了起來:“他的重生並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麼完美,那個身體無法承載太多的情緒,雖然重生了,但是還要經過多年的休眠之後才能夠真正的恢複,所以之前素雅一直都是封印著他的記憶,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素雅將記憶還給了他。現在他的身體在一天天的虛弱,清醒的時間也漸漸的減少,直到徹底的陷入沉睡。”
緩緩的說完看著童欣言驚訝的目光。
“他去哪裏了?”
弱水緩緩的問。
“你想做什麼?不對,我是應該問你們兩個想要做什麼?小言,你選擇了弱水就無法給他什麼,那麼還是讓他獨自進入沉睡好一些。也許等到醒來的時候他就能夠忘掉你了。”
藍夕看著童欣言有些殘忍的說。
聽到這個話童欣言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挖空了一樣,臉色有些微微的蒼白。
“是這樣嗎?”
“不是這樣的,隻怕現在他希望在進入沉睡前天天都希望見到你,小言,我們一起去找他吧。”
弱水溫柔的說。
藍夕和艾爾都有些無法置信的看著弱水,無法相信這樣的話語是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的確,他說得沒錯,蘇維溪隻怕就是天天看著他也會開心了。
童欣言卻低垂了頭,似乎怎麼也找不出一個可以回應弱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