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明隻是苦笑,這樣的事情沒必要解釋,越描越黑,所以他隨口補充了一句:“她是來要我的命的。”
麵具女立即反駁道:“你的命不值錢。”說完這句話後就從包包裏掏出一疊鈔票扔給顧梅子,這是算是她對事故的賠償。
顧梅子接過錢後也沒再多說一句話,罵也罵了,賠也賠了,此事也就算了解了。
“我還會來找你的。”麵具女啟動車後,伸出手朝武玄明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丟下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
看著車子離去的背影,武玄明鬆了口氣,至少暫時沒什麼麻煩。這女人對自己好像並無太大惡意,每次見麵都是重度威脅,甚至是讓他命懸一線,可每次都不了了之。
他心想如果下次再見麵定然不會讓她輕易溜走,至少要嚴刑逼供一番,一定不會因為她是女人就心軟,俗語說得好,事不過三,已經忍讓了三次豈能再有第四次?
一路上顧梅子沒跟武玄明說半句話,直到下車後她才開口問道:“她是誰?”
“是殺手,和上次我們遇到的幾個殺手是同類。”武玄明比顧梅子更想知道麵具女的身份,在沒查清楚之前還是當她是最危險的殺手看待比較妥當些。
“可我沒看見她拿刀或者拿槍?”顧梅子是在審問武玄明。
武玄明不想再解釋什麼,況且他也覺得自己沒要跟這丫頭解釋。充其量顧梅子在他眼裏也隻是個幹侄女的角色,而且還是隔著輩分的,於情於理她也沒權利指責武玄明的是非。
二人回到家裏的時候,顧乾坤早早地把晚飯準備好了。
平時各自工作都非常忙,很少有機會一起吃個晚飯,所以這一餐也弄得特別豐盛。
師兄弟二人也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小喝幾杯,幾杯下肚之後,二人的話也漸漸多了起來。
“師哥,要是師傅他老人家知道我違背了他的意願會如何懲罰我?”
“這個不好說,師傅性情怪異,行事一向不按常理。記得我當年跟他學醫的時候,每次犯錯都會受到殘酷的懲罰,你知道他是怎麼懲罰我的嗎?”
“說來聽聽。”
“我每次犯錯,他老人家讓我嚐一種毒草,我每嚐一種毒草都必須自己想辦法找到解藥配方,好多次我都毒入髒腑,可他老人家卻視若無睹,根本不管我的生死,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後怕。”
“我受到的懲罰比你還要嚴重,每次犯錯之後,師傅都會把我全身的死穴封住,然後用繩索把我倒掛在懸崖上,逼著我在規定的期限內自己衝開穴道,不然就是非死即殘的後果。”武玄明每每回憶起師傅就感到無比恐懼,他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個老人的殘忍行為。
退一步講,如果師傅不用這麼殘忍的方式來對付他的話也不會成就他高明醫術和高深武術。
人的生命是很脆弱的,但也是潛力無限,隻有把自己往狠裏逼、往死裏整才能成就普通人成就不了。
“蹦極這項運動我也經常玩。”顧梅子不屑地插了一句,她認為武玄明被師傅‘懸崖封穴’根本沒什麼值得畏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