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個高傲的掉渣的男人被一個女子欺負得遍體鱗傷的時候,往日一切的尊嚴與榮耀都喪失殆盡。林少趴在地上直喘粗氣,他已經沒有任何可以支撐身體站起來的力氣,他也在盡可能地蓄積體力,等待一次可以重新站立起來的機會。而武玄明似乎傷勢輕一些,所以就蹲在地上等待春子的最後一擊。
“林少,你不覺得很後悔嗎?”武玄明瞥了一眼林少,故作輕鬆地問了一句。
“嗬……嗬……”林少笑著笑著就咳嗽了起來,好像還咳嗽出了淤血,聽聲音可以感受到他傷得相當嚴重,最要命的就是剛才那個女人的一擊劈腿太強大了,一般人可能早就一命嗚呼。
“你們兩個都要死了,有什麼遺言可以說出來。”春子傲然立於二人中間,那種冷傲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栗,她仿佛就是一尊上帝派來的死神,隨時決定著武玄明和林少的生死。
武玄明再次站立了起來,盡管傷勢很嚴重,但他知道絕不能妥協,隻要自己的拳頭還能捏緊就要奮力一搏,能戰死也是一種榮耀。
林少也反複地試著往起爬,幾經努力之後也勉強地站了起身。
“我想我們應該沒有什麼遺言,唯一所求的就是你全力的一擊,要我們死就痛快一點,婆婆媽媽有點不爽,會讓人誤以為你這異類也有大姨媽來臨的尷尬。”武玄明很玩味地回應著說道,他和林少背靠背地相互支撐著,彼此都在試圖蓄積力量,隻為最後一搏。
春子好像猶豫了,或許是被這兩個垂死掙紮的男人給感動了,一直以來她殺人從來都是一招斃命,連見證被殺之人彌留之際的機會都沒有。
“好吧,給你們一個痛快。”
春子動了,她的手裏突然多了一把匕首,看樣子是想用這冷兵器幫二人放血,這樣的確是很痛快。
可是武玄明這貨卻害怕了,他寧願被這女人一拳打死也不想自己的脖子被刀割破,死也總得給自己留個全屍體,於是就忙喝道:“等等!”
春子停止了動作,很不屑地斥責道:“要想死就快點,別婆婆媽媽!”
“你可以拿磚頭砸死我,但是我不喜歡被刀紮死,就當是死之前最後一個小小的願望。”武玄明是個醫生,手術台上也見慣了血腥,可他卻不願意被人家動刀。
春子把刀收了起來,赤手空拳地朝二人再次發起了攻擊,他的第一個目標是林少,一拳直逼林少的胸部,這一拳看起來很普通,卻威力驚人,拳頭沒接近林少的身體就已經逼得林少腑髒內翻江倒海,忍不住一口淤血先一步噴灑到了春子的臉上。
春子殺人很少會讓死人的血沾汙了自己的身體,所以林少噴出的血讓她突然猶豫了一下,拳頭上的力量也瞬間消減了不少,一拳落實之後並沒有造成一擊斃命的效果,反而因為她的遲疑讓林少用手背擋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讓手背代替胸部受了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