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靜的山野中,清晨的一縷陽光溫暖的撒在身上,靈闕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簡陋的屋子裏除了一張桌子和自己睡的木板床再沒有其它東西。一縷一縷的陽光透過屋頂的茅草縫成幾何狀散射在屋子裏。
“這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靈闕心裏犯嘀咕。背後強烈的刺痛感和灼傷感,不免讓她有些難愛。靈闕撐起身子走出屋外,四周樹林茂密,雜草叢生,遠遠望去除了樹就是草。
“你醒了”一襲白衣加身的長者從樹裏鑽了出來,嚇得靈闕連連往後退了幾步。長者剛上山采藥回來,背後的籮筐裏裝滿了不知名的草藥。
“這是哪裏?”靈闕不解問道。
“沒印象嗎?”
靈闕四周看了看又回頭看了看這破舊的茅草屋,白衣長者退下頭上的白紗鬥笠。靈闕激動了,晶瑩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師傅,可想死你了”靈闕撲到道長懷裏放聲大哭。
“都這麼大了還哭鼻子”道長安撫著靈闕。
“八年沒有見到師傅了,當然會很掛念您呢,我和屹斌哥哥以為您仙逝了”
“師傅怎麼舍得拋下你們撒手而去,師傅一直在你們身邊,從來沒有離開過”
“原來一直是師傅在暗中保護我們,那您為什麼不出來相見”
“師傅也很想見你們,但為師也有為師的原因”
八年前,仙靈觀被日軍所毀,張屹斌和靈闕逃下山,受傷的道長一直在山林中這間茅草屋裏清心靜修。也會時不時以黑衣人身份下山保護張屹斌和靈闕。
“靈闕,你受槍傷嚴重,險些要了性命,為師已給你服下了太極丹,身體不會有大礙了,隻是會有些變化”
“太極丹?天外石煉製的無極丹和太極丹,那我的身體會不會像屹斌哥哥那樣月圓就會發光?”靈闕很興奮問道。
“不會,張施主服的是太極丹,一種至陽之丹,月圓之夜,陰陽結合才會發揮神效,而你服的是無極丹,至陰之丹,會隨你的內心和意力而起變化。但這也是最危險的地方,記得當初下山前給你的叮囑嗎?不到萬不得已妄不要服下,但這次唯有這無極丹可救你性命,也許這就是天意”。道長說罷望著天捋須深思。
“師傅,這可是你修練的所用的神丹”
“師傅與它無緣,自你打小來到仙靈觀,天外石就開始出現過異象,但隻是沒有張施主來仙靈觀時異象奇特,為師就已經知道天外石等待多年的主人雙雙出現了,為師隻是代勞將它練化成仙丹完成我的使命”。
“師傅”靈闕嬌嗔的說道。
“為師還有一件東西要交給你”說罷從腰間掏出一把西洋匕首。
“靈闕一女子,不要這個”
“這是為師收養你時在你的繈褓裏發現的,拿著這個將來有機會再與你的爹娘相見”
靈闕雙手接過這把匕首,仔細端詳她的生父生母留給她唯一的物品,彎彎的刀鞘上鑲裹著七顆不同顏色的寶石,刀柄上皮紋包裹。顯得十分珍貴的,價值連城。
在深山修養多日的靈闕開始思戀張屹斌,身本恢複得不錯,比以前更精靈了。她決定下山回藥鋪,告別了師傅便下山了。
得知靈闕回來了,李茹憶馬不停蹄的趕到藥鋪,看到靈闕一切安好,心裏踏實多了。孫存權一見到靈闕就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上下打量著靈闕是否少了一根毫毛。張屹斌倒是很無所謂,淡定的說了句“你回來了”。
“今晚我們慶祝一下吧,我請客”孫存權說道。
“那好啊,屹斌哥,你呢?”李茹憶問道。
“順便吧”張屹斌淡淡的說一句。靈闕沒有作聲,但見到張屹斌不明所以的冷淡心裏多少有些不快。
晚上,院子裏擺了一大桌子菜,還有兩壇好酒,今夜幾個年青人欲要一醉方休,好久沒有這麼痛快,這種酣暢淋漓的感覺離開他們太久了。
“茹憶姐姐,你是不是喜歡屹斌哥哥啊?”紅著臉拿著酒壞的靈闕小聲問李茹憶。
“妹妹,你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