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問什麼?張楚那點兒事兒她還沒交代呢?哪有臉問他跟慕曉婉啊?她這人絕對不會寬以待己嚴以待人,雙重標準,所以,自己沒做到的事兒,她不會覺得別人做是應該應分的。就像現在,她根本無法破馬張飛的審問霍英朗一番。他有一個慕曉婉,兒她有一個張楚……

哎,真頭疼。這算什麼?扯平了?可是,這又不是比賽,哪有什麼一比一平呢?想了一會兒,夏子晴覺得,有些事反正早晚都要解決的,擇日,不如撞日吧!

“我八歲那年,父母離婚,十歲,我媽帶我進了邢家,那時候張叔叔還不是市長,一開始張楚不喜歡我,趁人不注意就欺負我,後來,有一年冬天,他落入寒江,我救了他,之後他就變了,對我特別好,後來,我才知他喜歡上了我,而因為這份喜歡,連累了一個無辜的男孩因為我被打成了植物人。那個男孩叫燕寒,住院那年讀高一,十五歲,一直到現在都沒蘇醒。後來,我媽給張叔叔施加壓力,張楚被送往英國讀書,一去便是七年,直到前一陣子他才回來,這就是我和張楚的故事。”

最終,在夏子晴簡短的講述中,霍英朗知道了關於張楚的事。而且很明白,她省略了這其中不少的酸楚,畢竟,生活在再婚家庭的難不是外人能體會到的。

“我們簡單很多,青梅竹馬,彼此相戀,她注重的是一個傳奇,而我想要的是一個家庭。沒有誰對誰錯,隻是生活目標不同。”

夏子晴看著他的側臉,他說的很平靜,情緒毫無波瀾。

所以,這個反應代表的意思是不是她似乎不用擔心,自己會成為苦逼女主角了?

回到公寓,門一關上,霍英朗就來了一招兒餓虎撲羊。將夏子晴的身子抵在牆上,狼吻一番。二貨一改往日矜持,大大方方的回應著,小舌頭還無比調皮的鑽進他的口腔裏尋找他的溫熱。

兩個人天雷勾地火,身子雙雙跌入柔軟的沙發裏。夏子晴隻覺得自己渾身都是熱烘烘,腦子也開始糾結起來。

“熱……”

(淨網,此處省略一千字。。。)

房中的二人耳鬢廝磨……

夜幕,猶如化不開的墨,延伸到天邊的盡頭,一輛鐵灰色的奔馳跑車停在街邊,像是蟄伏在暗夜中的獵豹。等待著誰……

沒一會兒,慕曉婉帶著大大的墨鏡,從沙龍出來,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確定沒有狗、仔,才向著跑車的方向走過去……

迅速的坐上跑車的副駕駛,,摘了眼鏡,露出畫著精致淡妝的笑臉。這就是慕曉婉,不管任何時候都是這樣的完美無缺。

“沒打擾你和美女的二人世界吧。”

駕駛位的陸南不敢直視女神的笑靨,隻怕自己的魂兒被勾了去。一隻手肘抵在車窗,一隻手控製著方向盤,車子遊弋在公路上,如魚得水。

“調侃我?要不是無疑看見了娛樂新聞,還不知道你回來了,不是說一回來就給我打電話的?什麼時候學會跟我撒謊了?”

語氣裏有小小的抱怨,讓慕曉婉笑開來。權當他是小孩子要不找糖吃的幼稚。

“嘿,你這小子,我總要得出空來啊。聚會的事兒,等我明天的秀結束之後再說。恩,勞煩你先送我到英朗那兒去。緊趕慢趕終於自己的戲份殺青了,算算已經好長時間沒見了。”

英朗……

嗬……怪不得他說來找她,她沒像以前那樣怕什麼被拍。

合著他就是個臨時捎腳兒的。陸南苦笑,握著方向盤的手也不由得加重了力道。看著她從包裏拿出小鏡子左照照右照照的樣子,他心裏就忍不住竄起股子火來。

“如果我是你,就選擇不去。”

嗯?這話讓慕曉婉愣了一下,“吧嗒”一聲,合上手裏的小鏡子,轉過頭看向陸南。柳眉微微挑起,疑惑的表情都美的讓人窒息。

“什麼意思?難道他在部隊,沒在家?不可能啊,我打電話問過他的參謀,秦風說他人在家。”

生怕自己撲空的慕曉婉,特意做好了所有打探的工作。而秦風雖然是霍英朗的參謀,可是很多私密的事卻是不會多嘴的,隻是說了霍英朗沒在基地,其他的一律不多說。所以,她自然是還不知道霍英朗領證的事兒,一心還想著要怎麼哄好他,才能讓兩個人結束冷戰。畢竟這次,他都說在民政局去等人了,而她卻踏上了去橫店的飛機,放了他的鴿子。相識多年,霍英朗的脾氣,慕曉婉還是了解的,不出大招兒是無法平息他的怒火。所以才會這麼隆重以待。做了護膚又弄了造型,就為能消除倆人的不愉快。

“總之,如果你相信我的話,那就不要去。”

陸南難得口氣變得冷冽起來,讓慕曉婉聞到了一些不尋常味道,心也跟著突突的跳的更快,像是預兆著什麼一般。

“陸南,你今天不太對勁,老老實實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然,你不會說這樣的話來。”

“吱嘎……”一聲,陸南將鐵灰色的跑車停在了霍英朗家小區外的街道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