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這個時節,更是沒法瞧見了。

也隻能看著滾滾的江水解解饞。

霍英朗的大手握著夏子晴的小手。

雖然已經打春,天氣還是很冷。

呼吸間,夾雜著一團,一團的白氣。

“夏天的時候,這裏的人可多了。

還有音樂噴泉,特美。

可惜,以後,我想看見這些東西,就難了。”

給霍英朗指著江麵上的一拍噴泉眼,夏子晴感慨著。

“隻要你想,可以隨時回來。

隻是,我無法保證,自己能夠跟著你一起。”

聽出他語氣中的悵然,夏子晴抬頭看著他,微微一笑。

“老公,有你的地方才是家。

雖然我想要和太後形影不離。

可是,人長大了,總要有自己的生活。”

兩個酒窩兒裏像是迎著太陽盛放的向日葵。

迷人又可愛。

暖了他的整個世界。

“我們把爸媽接到北京吧,這樣,你也能少惦記一些。”

從背後摟住她小小的身子,大手搓著她的小手。

感受著這樣的人肉大暖爐,夏子晴心裏幸福的快要暈過去。

“能在身邊盡孝最好,但是這一點,我還是尊重他們的意願。

畢竟,他們去了北京,人生地不熟。

不一定會比在這裏活的輕鬆自在。

在這裏過了大半輩子,哪能說走就走呢?”

二楚不知,肖明蘭有意等她結婚之後,就去北京的事,

還怕自己打亂了母親的生活計劃。

所以,即便是心裏非常想要將她接過來,也從來沒說過。

“那這件事,我們過一陣問問爸媽的意思。

好不好?”

在霍英朗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二楚嗯了一聲。

倆個人甜蜜浪漫,說著體己話。

隻是在別人眼裏,都覺得神經有點問題。

“唉唉,你看橋邊兒那倆人,大冷天玩兒鐵達尼呢。

唉呦我天,可真有閑心。”

“可不是麼,倆人是不是腦殘啊?”

某輛從橋上路過的出租車裏,一對情侶拿兩口子當笑話兒一樣聊著天兒。

……

看夠了鬆花江,倆人趕緊攔了一輛出租向著市中心去。

雖然二楚覺得自己這做法忒俗,還是決定買兩張電影票,和霍英朗看場電影。

對於她這種向來隻在電影院看變形金剛,鋼鐵俠這種轟炸片的人來說。

看著各種愛情片在檔,是一種非常痛苦,蛋疼的事兒。

旁邊的小情侶一個個眉開眼笑的非愛情片不可。

夏子晴想,莫非她是因為已婚,所以,才會這樣麼?

糾結好半天,最後,矬子裏麵拔大個兒——選了《冰雪奇緣》。

距離電影開場還有三個小時,吃飯,逛超市綽綽有餘。

霍英朗常年忙著部隊的事兒,早就忘了電影院裏看電影是什麼感覺。

而且,還要看個動畫片。

他表示,心情很奇妙……

三十來歲的大男人穿米菲兔的睡衣也就算了。

所以,現在為了呼應一下兔子,要看迪士尼動畫了麼?

經過種種事件之後。

霍英朗總結了一下自己。

一切一切的發生,隻源於自己無法忍受看見夏子晴失望的小眼神兒。

為了讓小妻子開心,那麼隻能犧牲小我,用軍人的堅強意誌,勇往直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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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楚躺在床上,目無焦距的看著白色的天花板。

心情糟糕透頂。

牆上的始終一圈一圈的走著。

時間,過的好慢……

一分,一秒,仿佛都是煎熬。

當然,真正的煎熬還在後麵。

再接到卞凱的電/話之後,張楚神色匆匆的離開。

……

看著眼前的美麗女人,他態度冷漠疏離。

“多年不見,你沒怎麼變。”

“我不想聽廢話。”

對他的態度絲毫沒有差異,女人伸出修長的手指,將長發撩起。

自從被霍英朗從北京的軍醫院打發回原籍,申露就一直都在忙碌著表弟燕寒的事。

植物人每年的治療費,都是大筆開銷。

當初的那些錢,早就消耗的所剩無幾。

燕家能力有限,隻能走這條路。

“燕寒的治療費用已經不夠了。

這,不是廢話了吧?”

聽到那個名字,張楚的眉頭蹙起來。

即便,那件事已經過去很多年。

可是在他這裏,始終都過不去。

他一直在後悔,讓那個人還有機會苟延殘喘。

“當初一次性付清賠款,都是簽了字,具有法律效率的。

怎麼,現在想要獅子大開口?”

張楚的眼底冷芒乍現,讓申露有些不自在的別開眼。

“你非要這麼說也可以。

燕寒現在的治療經費不夠,是事實。

聽說,刑市長,剛剛退休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