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
那種表情怎麼可能是沒什麼?
也許是她多想了吧。
總覺得,霍英朗這次從雲南回來之後,變得有點不對勁。
而至於是哪裏不對勁,又說不出。
好多事藏在心裏感覺。
夏子晴想,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他又不能和自己說,所以,才會讓自己產生這樣的感覺。
……
泡在浴缸裏,二楚腦子裏總想著一些不該想的事。
比如……
待會出去了,兩個人,咳咳……
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麵請自動腦補下。
難為她已經接受了自己不能自然受孕的事實。
心裏想著,這樣以後豈不是省了不少買杜蕾斯的錢?
按照霍英朗的能力,這每年花費在套套上的錢就是不小的開銷。
如此一想,自己這是給解約家庭開支做出了卓越的貢獻了啊。
嗯……
可是,奶奶腿滴,試管嬰兒的錢能買的套套絕對能繞地球好幾圈兒……
這賬算來算去,到底,還是不合適了。
唉……
正歎氣的時候,浴室門被人打開。
二楚下意識的將身子縮進浴缸的泡泡裏。
露出一顆小腦袋,一雙眼眨啊眨的。
畢竟也是兩個月沒見著男人的裸/體了,多少還是不習慣的,
霍英朗的膚色變得更趨於古銅色,估計是雲南的太陽比較毒的原因。
明明不想看來著,可是偏偏忍不住,又瞄了好幾眼。
那些完美的線條,對於一個學美術的人來說,簡直就是這世界上最致命的誘惑!
該死,要淪陷的節奏……
“我以為你睡在浴缸裏了。”
語氣帶著揶揄,讓夏子晴耳根子,一下就紅了。
“我看你是故意找借口進來才是吧。”
聽著她的咕噥,霍英朗的笑從喉嚨深處滾出,引的他的胸腔都在震動。
“嗬嗬……
我看自己的老婆,需要借口?”
二楚剛要開口反駁些什麼,小嘴兒,便是已經被他擒住。
鋪天蓋地的吻,許久不曾沾染過的男性麝香味道,瞬間,席卷了她。
這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屬於,霍英朗的味道。
閉著眼,感受著他的舌在自己口腔中放肆。
溫熱的,纏綿的……
這個吻讓她渾身起了細密的雞皮疙瘩,這種感覺,竟是讓她有了久違了感覺。
好想他,想的,骨子裏都在叫囂著。
“霍英朗,霍英朗……”
她低低的喚著他的名字,一次,一次,怎麼喚著,都無法滿足似的。
心中,像是有個洞,怎麼都填不滿。
一對藕臂緊緊的箍住他健碩的身子,感受著他的體溫。
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更有安全感。
“我在,我在。”
唇,一路向上,吻著她的鼻翼,她的額頭。
輕柔,珍惜,小心翼翼。
好像是在欣賞著一件價值連城的瓷器。
“我想你,好想你。”
伏在他的肩頭,夏子晴輕輕啜泣著。
眼淚來的凶猛,再也不想裝什麼堅強的樣子。
她隻想做他懷裏溫順的小貓。
好好感受著他的嗬護,感受他的懷抱,僅此而已……
“我也是,我也好想你。”
將她從浴缸中撈出來,大手,打開了花灑。
溫熱的水流噴濺在彼此身上。
沒等小東西回過神,已經深深埋了進去。
夏子晴嗚咽一聲,果真,像是貓咪一樣。
“老公……”
啞著嗓子,她喃喃的喚著。
似乎想要的東西,更多,更多。
霍英朗愛憐的吻著她的耳垂。
“小東西,你真的快要讓我想的發瘋了。”
淨網,此處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