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有軟弱到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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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涵被帶回精神病院之後,依舊大吵大鬧,醫生實在沒了辦法,隻能給她注射安定劑讓她不再鬧。
“姑娘,你姓夏吧?我看你最近有血光之災,來,給你一道符,喝了就好了。”
剛從病房裏出來的女醫生就被一個婆婆給攔住,都還是平日叨咕的那些話。
“您上次已經給過我了,把這個去給需要的人吧。”
“哦?給過了啊,好好,我去給別人去……
姑娘,你姓夏吧?我看你……”
被女醫生騙過的老太太乖乖的走到其他人麵前又開始了新的一輪送符。
“申醫生,病人的情況怎麼樣了?”
副院長帶著黑框眼鏡笑容和藹的走了過來,順著門玻璃看了看裏麵的情況。
“不太樂觀,似乎更嚴重了。”
申露脫下了手上的塑膠手套,語氣有些哀歎。為了能給燕寒更好的治療情況,也為了更好的照顧燕寒,她應聘了這家私人醫院的醫生,待遇不錯,讓她很滿意。
當然,畢竟是新人,一上來就要負責一些“疑難”患者,比如這個曲涵,是院裏指名要好好跟進的。
“這種病也不是感冒發燒,你隻要別讓她出什麼亂子就好。
最近你受累了啊,年輕人,踏實肯幹,就好。”
大手有意無意的在申露的胳膊上摩挲著,笑裏也多了些引人遐想的曖昧。
捕捉痕跡的退開一步,申露笑的得體。
“謝謝您的鼓勵,我會努力的。”
看著落空的手,院長訕訕的笑笑。
“那你先忙。”
“嗯,好的,院長您慢走。”
看著副院長離去的背影,申露冷笑。想從她這下手,也得看看自己有多大膽子和能耐。
下班後,她一如往常去醫院幫忙。
“小寒今天怎麼樣?”
“不錯,不錯,你看他的臉色多好啊。”
燕父笑嗬嗬的說著,讓申露一陣心酸。
“那就好,舅舅,這是我給舅媽買換季衣服的錢,你明天帶著舅媽去商場逛逛,這天氣這麼熱,總不能一直穿著長袖外套啊。”
“不不不,這可不行,你這孩子有錢自己留著就好,別老是給我們。你再這樣,舅舅可要生氣了。”
燕父的拒絕讓申露板起臉。
“舅舅!你這樣推辭,我也要生氣了!快拿著吧,這是交給你的任務。”
看著那些錢,燕父歎了口氣。
“你這孩子,真是——”
“好了好了,我們之間還說什麼外道話,您對我來說就像爸爸一樣親,燕寒就是我的親弟弟,做女兒的做姐姐的這樣做,不是再平常不過的麼?
我去打飯,一會就回來,記得把錢揣好,是任務。”
拿著飯盒,笑著離開病房,卻不想,在走廊裏碰到了一個陌生男人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您好,申小姐是吧?”
“你是?”
警惕的看著麵前這個西裝革履的陌生男人,直覺沒什麼好事。
果然,那男人一開口自我介紹,申露就忍不住冷笑。
“我是邢先生的私人助理,我叫薛洋。邢先生想要見您一麵。”
“嗬嗬,以為我是什麼?路邊的乞丐?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滾回去告訴他,我沒有那樣的閑情逸致和他浪費時間!”
看著申露憤憤不平的模樣,薛洋一如既往的微笑以待。
“邢先生說,如果您不去,燕先生的治療就會被迫終止,我勸您最好不要和邢先生為敵。”
語氣明明不是淩厲的,卻讓申露聽著有些發冷。
那個變態,她知道,他一向說到做到的。
“好,你告訴他,本周六的上午十點,在醫院對麵的咖啡店見。”
“好的,我會替您轉達,感謝您的合作。”
說完,薛洋轉身,心情很不錯,boss給的任務終於達成了。
相比之下,申露卻心煩意亂。
這個張楚到底是什麼來曆,怎麼知道小寒在北京治療?他找自己的目的是什麼?難道……真的要趕盡殺絕了才好?
不行,就算是豁出這條命,她也要保護好小寒!暗暗在心裏發誓,申露的手攥了又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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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參加了剪彩儀式,二楚的幸福指數就直線上升,當然了,對於陸南的內骨子討厭也算少了些。
若說好事成雙,以前夏子晴不信,如今倒是信了。
“我去!中頭獎了這是!我進決賽了!哈哈哈哈!”
大宅裏滿滿的都是夏子晴興奮的尖叫聲。
“爸,我進決賽了,我進決賽了,哈哈哈哈……”
這麼沒形象的笑讓老爺子都跟著樂了。
“這麼牛,哎呦,丫頭哎,你可真是給長臉了啊。”
霍榮英雖然也不太懂她這個比賽多厲害,但是看著夏子晴高興,也就跟著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