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嬰?”
霍岑正回頭看了看妻子,發現她臉上心虛的表情一閃而過。
“什麼報案,這都是瞎說的,我……”
“請您跟我回去協助調查。”
……
聆訊室裏,徐曼一直保持沉默,說要等律師來,可是等了半個小時愣是沒有一個律師敢來給她做辯護律師的。
霍榮英已經發了話,誰要是來,就是跟他過不起,這有頭有臉兒的律師都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更何況,是這樣的案子,就算是辯護了,也是落得不好的輿-論。
沒辦法,大家想到的都是誰幫壞人就是壞人,根本不會知道律師的職責是完全站在當事人的立場上做辯護。
“徐女士,現在已經沒有律師要給你辯護了,時間我們給了,如果你要是一直保持沉默,我們可以控告你。”
警察的話讓徐曼不由得抖了抖身體,咽了一口口水,才出了聲……
聆訊室外,霍岑正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聯係誰都說不能來,甚至連集團裏的首席法律顧問都推脫。
“霍總,不是我不想去,而是,老爺子發了話下來,京城裏的律師誰要敢去,那以後就……
對不住,我真是無能為力啊。”
撂下電話,霍岑正有些茫然的坐在那兒,不明白,老爺子怎麼突然……
“爸,您慢點。”
猛然回頭,看著老爺子正走進來,那一雙鷹隼般的眸子緊緊的鎖住自己,讓霍岑正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爸……?”
霍榮英看著霍岑正冷哼一聲。
“我可沒那個福氣聽你叫我這麼一聲。”
一句話就嗆的霍岑正滿臉通紅。
但是想到在聆訊室裏的妻子,他不得不問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爸,徐曼到底怎麼得罪您了?您……”
“大哥,這件事跟爸沒有關係,你應該問問大嫂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霍英朗沉下了聲音,讓霍岑正愣了下。
“什麼?”
“老爺子,對不起,來晚了。”
緊趕慢趕的到了警察局,律師抹了額頭上的汗水。
按理說這已經除了追訴期了,可是老爺子不依不饒啊,非得想盡辦法的讓人家蹲號子。
“你……”
霍岑正一看這不是剛剛跟自己說不能來的律師,轉眼間就來舔乎老爺子了?
“你在公司裏做的那些好事,也快了,我告訴你,你們兩個,誰都別想跑!”
老爺子這話一說出口讓霍岑正渾身都凍的跟冰塊兒似的。
尤其是那兩道凶猛的目光,他以為老爺子早就撒手不管公司的事,卻萬萬沒想到……
過了一會兒,徐曼從聆訊室裏出來,已然是個霜打茄子的模樣。
“怎麼樣,你沒事吧?”
警察看了一眼霍岑正,無奈搖了搖頭。
“她已經將自己的犯罪過程供認不諱了。”
“什麼?”
徐曼垂著頭,心裏恨的要命。
她能不承認麼?那些人找到了當年和她合謀的醫生,她能夠不承認麼?
而且夏子晴和秦家人的DNA對比都做出來了,甚至也找出了以前的檔案出來,這麼多物證,還有認證的指控,她哪裏還有說不的餘地。
隻是她不明白這些人是怎麼找到那個死家夥的,他不是在外地麼?
“哦,對了,大哥,您似乎也應該問問耀明是霍家的子孫麼?”
這句話從霍英朗嘴裏說出來無疑是句補刀。
嚇的徐曼瞪大了眼。
“你胡說什麼?耀明怎麼會不是霍家的孩子?他怎麼會不是?”
看著徐曼,霍英朗沒說話,隻是臉上多了一抹諱莫如深的笑意,知道滿意的瞧見她的臉色變得慘白才開口
“是麼?大嫂,你真的這麼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