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清凰酒樓的二樓,一名男子緩緩對身邊的人說:“紫幽,你覺得這藍府的大小姐怎麼樣?”
“屬下覺得,跟傳言不符,判若兩人!一個風華絕代,一個草包廢材!”男子身邊的一個黑衣侍衛歲不解主子為何這樣發問,但主子不是自己能質疑的,隻能實話是說。
藍洛依感覺有一道視線在自己的身上,尋這視線望過去。四目相對,隻見清凰酒樓的二樓一名身穿紫袍的男子軟軟的躺在一個美人榻上,男子體態修長。宛若皓月般柔順光澤如絲如緞般的黑發隻是用一隻紫玉簪固定住,半邊臉上帶著一麵銀色的麵具,但不帶麵具的另一邊臉,白玉無瑕,淡之優雅的眉線,而那雙懶散璀璨直射書無限光華的眸子,多了幾分令人訝異的邪氣與妖媚都恰到好處說完完美。他隻是隨意的在那裏,但已經構成一幅完美的畫作。隻因他的存在,都讓周圍的景物成了陪襯和虛化的背景。
見藍洛依望過來,唇邊掛上了一抹邪笑,說不出的風華絕代。
藍洛依心中警鈴大震,告誡自己此人十分危險,要遠離。急忙收回自己的視線。
“嗬嗬,是嗎?真是有趣的小東西。”見藍洛依如小獸般警惕的樣子,北辰染心中一悅。
“主子,皇宮傳信來說,皇上傳你進宮,說有要事!”
“走吧!才回來就有人按捺不住了。也是時候去會會那些人啦!
派人打聽將軍府大小姐的所有事,記住,是所有。”
“是,主子”
才說完,人馬上就不見了,仿佛那裏從沒人來過。
北辰悠被藍洛依的目中無人氣的牙癢癢,但悠不能怎樣。隻能忍著,藍洛依說的對。今天羞辱的不僅是她,還有將軍府。更何況藍大將軍愛女如命,本隻是聽嫣兒說,在將軍府經常被藍洛依欺負,自己就準備的今天這場戲,羞辱藍洛依。不過現在……真是頭疼。
“妹妹,你不要怪王爺。王爺也隻是遵從皇命罷啦!皇上下旨,將將軍府的小姐指給悠王,王爺和我兩情相悅。本以為這道聖旨是為我們指婚,想不到……想不到……嗚嗚”
說道這,藍語嫣有嗚咽起來啦,說起話來斷斷續續的,給人模棱兩可的感覺。說皇上指婚的是將軍府小姐,又沒說大小姐。自己也是將軍府的小姐,這不算違抗聖旨。再說她和悠王自己兩情相悅,自己還恬不知恥的要嫁進悠王府。好一朵白蓮花啊,把自己說得純潔無暇,惹人憐愛,自己就成了小三了。真是做婊子,還要立貞節牌坊。夠無恥,佩服佩服。藍洛依不得不在心裏為她點32個讚,人要臉,樹要皮,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藍語嫣真乃是藍無敵是也!
“嗬嗬,別啊。藍府的小姐,你也配!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如果你是藍府的小姐,你就不會不顧爹爹的臉麵在這丟將軍府的臉啦。
今日不是你北辰悠休我,是我不要你——北辰悠。”丟下休書,藍洛依轉身走進花轎。
“回府,本小姐的嫁妝都抬回將軍府啊。可別落下便宜了別人啊!”
“是小姐。”
“好的,小姐”
“遵命,小姐。我會好好的清理小姐的嫁妝的,保證一件也不會落下,便宜別人的。”春琴,下棋,秋書都應道。隻是秋畫更調皮的加了一句。
聽到藍洛依的話,北辰悠已經氣得不輕。秋書又叫了一句,更是氣得北辰悠頭上青筋凸起。
“藍洛依,你好樣的……”
“多謝王爺誇獎,本小姐知道自己不錯。本小姐走啦,祝悠王,悠王妃白頭偕老,早生貴子。賀禮本小姐就不送啦,反正你們有沒有宴請我。我現在心情不好,我要趕緊回去找個地方偷偷哭去!先走啦,不用送啦!”
藍洛依的話差點氣的北辰悠吐血。
周圍的客人和圍觀的百姓也在心裏不斷吐槽。藍大小姐,你哪難過啦!雖然你被悠王休了,但你也說是你不要人家悠王的。看你把人家悠王罵的跟孫子似的,就差吐老血啦!你還難過,恕我們眼拙,還真沒看出你哪裏難過,需要找個地方偷偷哭去。咋看你那麼嘚瑟呢,那麼欠抽呢?啊啊啊,這還叫難過,讓不讓人活啦?
看著藍洛依如來時一般風光,絲毫沒有因為悠王不要他難過,還把悠王和自己貶得不像樣。藍語嫣氣的一張如花似玉的小臉扭曲在一起,渾身發抖,在心裏罵藍洛依不得好死。
“王爺,你看吉時快過啦!這還要不要拜堂……”看自己王爺氣的不輕,老管家在一旁站站克克的問。
“怎麼不拜,王妃不是在著嘛!走”溫柔的拉過一旁的藍語嫣朝著王府走去。
藍洛依走了,來祝賀的人都不知道怎麼辦了。那可是藍大將軍的寶啊,藍大將軍發起瘋來,可不是什麼人都忍受得起的,自己還是保命要緊。想到這裏,眾人紛紛放下賀禮回去了。悠王的婚禮也草草
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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