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
“是誰,那你說給我聽聽。”
“姐,你不知道這個名字?”周墩子這會倒是有點吃驚了,雙眼瞪的大大的,看向顧洛,“你一點不記得這個人?”
“我應該記得他嗎?”墩子的語氣讓她很不爽,可無形中,那股子不安勁更濃了,暗自吸了口氣,她瞪向墩子,“少廢話,不許賣關子,趕緊給我說。”
何止是應該記得,簡直是太應該記得了!墩子心裏腹誹兩句,可卻不敢說出來,對上顧洛黑漆漆的眸子,他無奈的撓撓頭發,“姐,咱們村上隻有一家有人出去趕考的。”
“啊,其他的人家裏都沒讀書的?”
“有,可最近幾年沒人去考試。”本來是有的,十年寒窗苦,學成文武藝,賣與帝王家啊,可是!這是在之前。
自從村子裏有人一去不回之後。
但凡是家裏看重兒子的,都對考試是小心謹慎再謹慎的。哪裏還敢輕易讓兒子去考試?
沒想到,事隔四年,那人又回來了。
而且。還是在這個時侯。
“哎,我說墩子,你老看我做什麼?”顧洛拍了他腦門一記,搖搖頭,“你是怎麼回事,我讓你說個人,到現在還沒說呢,我應該記得這個人嗎?我和他很熟?”
想了想,墩子決定說出來,“姐,你在他家住過好幾年的。”這一句話說出來,顧洛怔了下,猛不丁的就反應過來,張大了嘴,滿臉的不可置信,“你,你是說這個陳秀才,他,他是……”
“就是他。”
靠之!顧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氣的胃疼,肝疼,全身都在疼。
她就說雲蘇那眼神怎麼那麼怪異。
原來在這裏。
他明明就知道這事,卻偏不和自己說。想想他那會的表情,估計一定在心裏偷笑自己吧,這混蛋!
罵完了雲蘇,顧洛又罵陳安富。
你說你幹嘛早不回晚不回的。
非等真正的王三丫死了。
自己穿過來時才回?
而且,自己眼看這好日子就要到頭了。你這個時侯回?越想越不得勁,臉上的色兒就有點不好,氣呼呼的。
估計這會要是那個陳安富站她跟前。
顧洛都想一巴掌拍過去。
什麼人啊。
自己一大男人,撐不起家養不起老娘老婆,害死老婆還有臉回來。要是她早在外麵一頭撞死了。
“姐,姐,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墩子,你下午出去村子裏看看,打聽一下那位陳秀才的情況。”雖然很不想理會,但喬卻知道,這事不是自己想避就能避的過的。
特別是現在。
知己知彼。
她得先了解王招財的情況才對。
“姐你放心吧,我這就去。”
看著墩子一臉凝重的樣子,顧洛啞然失笑,自己有什麼好放心的?她隻是以防萬一罷了。要知道真的鬧起來,自己可不一定就是吃虧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