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若恩輕撫額頭,渾身酸痛,腦袋像是要炸開一般。
“小姐!小姐醒了!”一個身穿綠衣的小女孩滿是歡喜的跑道門外大叫起來。
這是哪兒?若恩看著跑出去的女孩,無語對青天,莫名其妙!
若恩靠在床邊,環望四周,淡紫色的紗帳被風輕輕吹起,床邊的梳妝台上擺著菱花銅鏡和白玉蓮花的首飾盒。
起身向外室走去,挑起瓔珞珠簾,那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細致的可這不同的花紋,處處流轉著所屬於女兒家的細膩溫婉。靠近竹窗邊,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擺放著幾張宣紙,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林一般,西牆上掛著一大幅煙雨圖。
“呀!小姐,你怎麼起身了,你身子還沒好呢!”若恩回眸,看著剛剛的綠衣女孩一驚一乍的表情,不由輕笑出聲來,看著若恩的笑容綠衣女孩不由的呆愣住了。
“女兒啊!你終於醒了,嚇死為娘了!小綠,還不快扶小姐回床上躺著!”若恩看著從門外跑進的婦人,不由一愣,她說,她是我娘?
“女兒啊,你怎麼著副表情,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快,快請大夫來!”婦人看著呆愣的若恩,對身邊的紅衣女孩喊道。
“女兒!你怎麼了?說句話啊,急死為娘了!”若恩呆呆地看著她,半晌才遲遲開口,“你是我娘?那,我是誰?!”
“女兒啊,我是你娘啊,你怎麼不記得我了嗎?我可憐的女兒啊 ̄ ̄”說著便嚶嚶地哭了起來。
“小姐,你不記得夫人了嗎?那是不是連小綠也忘了,嗚 ̄我可憐的小姐啊!”若恩腦袋還沒轉過來,房間裏就哭成一片。
若恩頭都大了,這是什麼鬼地方,半句話沒說這滿屋子的人都哭起來,這是幹嘛?哭喪啊!
“夫人,大夫來了!”“快!快!快請大夫進來!”婦人用絲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老身見過丞相夫人。”
“免了,免了,快看看我女兒!”白胡子老者放下藥箱走到床前為若恩號起脈來。
“嗯 ̄哎 ̄”老者點點頭又搖搖頭。
“大夫,我女兒到底怎麼樣了,你這又點頭又搖頭的是什麼意思啊!”丞相夫人焦急地問著,手中的絲絹已被揉捏的不成樣子。
“夫人,莫急。小姐的脈象平和,身體已無大礙,不過之前傷及後腦,腦中淤血未清,所以忘記以前的過往,能不能想起來就看小姐自己本身了。老身開幾幅活血化瘀的藥方,對小姐還是有幫助的。”
“那就好,那就好!小紅,領大夫去賬房領診金,順便把藥抓回來。”“是,夫人。”
“女兒啊,你好生休養,娘去看看你爹從江南回來了沒,應該就快到了,待會再來看你。小綠,好生照顧小姐。”
“是,夫人。”小綠送走夫人回頭見若恩又起身坐了起來,趕緊過去扶了若恩一把,很體貼的在她腰間放了兩個軟枕。
“你叫小綠?”小綠滿眼淚光的點點頭,“多大了?你跟我多久了?跟我說說我的事吧!”
“小姐,奴婢已經15了,服侍小姐已經有10年了,小姐你姓韓名若恩,是當朝丞相韓冥的千金,小姐的娘親,丞相夫人是慕容山莊的大小姐慕容惠。小姐今年剛好二八年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小姐可是第一才女!奴婢敢打賭您敢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小綠滔滔不絕的劈劈啪啪的說歌不停,若恩笑笑,這丫頭真像隻小麻雀。
“那我怎麼受傷的?”若恩看似無心地玩弄著垂於胸前的長發。
“……小姐,是從觀景台的台階上……滾下來摔傷的”小綠支支吾吾不敢言語。觀景台?台階?滾下來的?看小綠支支吾吾的樣子想必也是別人推下來的吧。
看來,我是真的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