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哪裏都會有和自己唱反調的人,似乎是為了見證自己的存在,菱悅對於小默便是這樣的存在吧。
來到學校,菱悅竟沒有找小默的茬,老實的坐在書桌前,不知怎的,小默竟有些不習慣。
趴在桌上,筆下的線條雜亂無章的勾勒。最後竟都變成了戚言、我親愛的小言,你會遵守約定嗎?
七月,伴著溫度的喧囂闖入這個空間。像是不懂事的孩子開的小小的玩笑。
‘蘇白’聲音悶悶的
‘嗯?’
‘菱悅怎麼了’
‘她?…不知道。’不著頭緒
‘被虐狂’緊接著男生加了一句。然後無聲的笑了起來。
‘你…’被消遣了。
校園因為夏日的到來多了絲生機,而時光還是無聊的要命。
‘喲!還當是誰呢,原來大小姐又有雅致了,是落單了了吧,你最好的朋友呢,怎麼不見了?哦,是不是她也不願意理你了?’有人很不給麵子的嘲笑起來。
‘怎樣,總比你一個朋友都沒有的好。’無法解釋瞬間變好的心情,掛著微笑從她身邊走過,成功的看到她蒼白的臉。
‘嗬嗬,好好擔心你自己吧!’說完,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離開…
日子,似乎不無聊了呢!
‘要是能衝個涼水澡多好啊。’小默和蘇白走在放學回家的路上時心裏一直在想。
‘嘩啦’似乎是為了滿足她的願望,水真的從天而降,當倒水的主人意識到的時候,盆已經扣在了小默濕漉漉的頭發上。
有人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喂’委屈的叫,笑聲有加大的趨勢。
‘走吧’拉過小默‘去我家換件衣服’
小默哭喪著臉,狼狽的跟著蘇白消失在街角。
夏的夜總是涼爽舒適的,小默站在窗前時心裏暗想
‘小默’聲音悶悶的。
女孩子差異的回頭,被抱了個滿懷。肩上有微微潮濕的感覺。
時間靜了下來、隻聽得到彼此的心跳,還有顫動的不安…
2008年6月23日
小言,你過得還好嗎?你看,我現在堅持每天都寫日記了。以前你總說我懶,我改掉啦。還有以前你總是跟在我身後幫我整理房間。現在,我自己都學會了。你總怪我對蘇白太凶,我改啦,我現在啊,會照顧他了呢。小言,我真的好辛苦啊、小言,我想你了。
合上日記本,小默拿起手機,堅定的摁出一句話。
那頭的蘇白,看著手機。無聲的笑了,眼角卻有晶瑩的淚滴滑落。
隔天清晨,男孩子的手無賴地環住女孩子的腰。若無其事的走著,小默有些不適應的推了推,那雙手又死皮賴臉的纏上來。隻好放棄、低頭認命。
進了學校,纏在腰上的手自覺的收了回去。小默的心裏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失落感。突然鼓起勇氣,上前,握住了蘇白的手,十指緊扣,頗有些昭示天下的意味。
‘小默,你放心’男孩子不再說下去,隻是緊緊的抱住了女孩。
很久之後,當小默回想起的時候,還清晰的記得,那一刻,從胸腔裏迸發的安全感、擊退了一直埋在心底諸多的不確定、、、、蘇白約小默去遊樂場玩的時候,小默正在睡覺。聽到蘇白的聲音,才慢吞吞的起床進行三大工程。
聽到樓下門鈴響,打開門,想想也不想就對門口的人說‘對不起,今天我有約,有事改天。’
然後關門。門外的人笑彎了嘴角。當小默意識到再打開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小默怔了怔,也跟著笑了起來。
玩了一上午,又熱又渴。小默和蘇白坐在扶椅上吃冰淇淋。
男孩子身上清涼的香味趕走了一絲燥熱。
‘喂,你身上什麼味道?這麼好聞?’
‘呐、、、是薄荷。’聲音停頓了一下。緩緩的傳來。
‘原來是這樣啊。’
2008年6月25日
戚言,今天我和蘇白去了遊樂場。我聞到他身上的薄荷香,你最喜歡的香味。雖然他從來都不說,但我知道,他和我一樣非常非常想念你,你快回來啊。這樣我就滿足了,隻要你和蘇白在一起、、、
戚言沒有實現她的諾言。一個夏天,小默都在漫長的等待和不安中度過。相信蘇白也一樣,不過,並不都是無聊的,因為肖淩峰的介入,一切都變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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