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亮把陳功、魏書琴帶到他的專位上,結果一看,有人坐了,周亮馬上叫來大廳的經理。
經理可知道周亮是貴客,而且確實是預訂了位子的,那位子也是原來周亮的專桌,“幾位,這位子是有人訂了的,還請移步,我帶你們換個地方。”
幾人幾首沒有搭理經理,僅有一人轉過頭來,“給他們重新安排一桌就是,這桌今天邀請了外賓。”
隨著燈光的四處照射,除了轉過臉的一個華夏人以外,其它沒露臉的頭發全是別的顏色,當然,這顏色是很自然的,和街邊小混混染的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經理看著那人的樣子,居然是集團總部的領導,看來不好辦,這邊又是一個二世祖,算了,跟周少解釋一下,看能不能給周少換個稍後一點兒的位子,多送點兒酒。
經理將周亮請到一旁,告訴這桌坐著的人是他們集團總部的領導,幾個外國人是集團邀請的貴賓,因為也是臨時安排,所以沒有事先訂好位子,請周亮能不能理解理解,換到稍微後麵一點兒的位子上,那有一個位子是娛樂中心留起來的以備不時之需的,今天看來是能派上用場了。
周亮是這裏的熟客了,也知道這裏的背景,至少有一個市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在背後,就自是自己父親也得給幾分麵子,更不用說自己,能不得罪盡量不得罪,周亮答應了大廳經理的要求。
反正後麵留出的那位子也比這裏差不了多少,“陳少,這裏是他們集團邀請的幾個外賓,我們還是不影響他們的生意,陳少,請移駕這桌。”
陳功也不想給蕭星雅這產業添什麼麻煩,“好吧,周亮帶路,那桌去。”
“等等。”那個集團總部的高層站了起來。
周亮覺得那人很討厭,我們已經讓桌了,還叫住我們,想羞辱我們?老子剛才沒發威全是看在你們老總和後台的份上,一個集團高層惹火了我,我也跟你拚一拚。
周亮氣勢洶洶的轉過身子,“你們有完沒完!”反正還有陳功在身邊,我就不信你們敢動我們,否則你們這“金碧輝煌”關門的可能性將大大增加。
大廳的經理見剛才還一團和氣,怎麼兩邊說翻臉就翻臉,這鬧起來可都討不到好處,而自己這個大廳的經理協調能力差,被開掉是可以肯定的。
經理連忙上前說好話,“張總,這位是京市領導的公子,周少,這位是我們集團分管娛樂這一塊兒的張副總,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有什麼都好說,是我沒安排好,我的錯我的錯,周少,今天你們的單子五折,不夠的我自己掏錢貼上。”
張總拍拍經理的肩膀,“不關你的事兒,周少是吧,剛才過去那位可是陳功。”
周亮聽了原來是想找陳功的茬,更不高興,要打他主意,先從我屍體上踩過去吧,“那是我們陳少,你什麼事兒?位子已經讓給你們了,如果還不行,要惹事兒,那我們也不是吃素的。”
張總笑了笑,“周少是吧,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把陳功請過來,你們繼續坐你們這桌,實在不好意思,我帶著貴賓去那桌,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經理聽了也覺得奇怪,這張總向來到了京市都是個狠角色,據說原來是老總的秘書,作風跟老總一個樣子,這次怎麼會軟了下來。
周亮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有好事兒誰不幹,而且這位子本來就是自己訂下的,馬上將陳功叫了過來。
“張秘書。是你啊,好久不見了,怎麼到京市來了?”這位張總就是原來蕭星雅身邊的一品帶刀侍衛。
張總笑了笑,“陳功,我也很久沒見你了,這次我呀就是為了接待幾個外賓,所以帶到蕭總的產業裏來,玩兒一玩兒嘛。我可不知道是你和你朋友訂下的,要不我可不敢占你位子,我們馬上過去,位子還給你,一會兒給你敬酒。”
張總客氣到了極點,周亮聽著覺得還是想不明白,周亮可不知道陳功的爺爺是核心層,他隻知道他父親是京市政府一把手,但這“金碧輝煌”也不是省油的燈,怕市長、副市長這都能想通,怕他們的兒子,不可能。
周亮小聲對陳功說剛才經理喚他作張總,嗯,原來他升職了。
陳功也知道張總是在忙正事兒,自己幾個人不就是在這裏混混時間,“不用客氣,現在已經是張總了,我可還沒來得及請你吃飯,你可為了解決過麻煩的。張總,位子就不換了,你忙你的生意,我們隨便玩玩兒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