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功,你有什麼衝我來,你敢動我兒子,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付勝脆在地上,下巴頂在陳功的腳尖上。
陳功是不會傷害付勝兒子的,剛才隻是一個權宜之計,要不付勝怎麼會上鉤,要不怎麼能避開警察。
“放心,我對你兒子可沒興趣,他應該已經到家了吧,不過可惜,你不能再和他再麵了。”陳功作出一副很婉惜的表情。
“你想怎麼樣?”付勝知道陳功不會放過他,但還是忍不住一問。
“要你的兩條腿,其實上次已經和你說過了,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誰讓你來惹我的,跳梁小醜,我根本未將你放在眼裏。”要斷付勝的腿隻是第一步,之所以選擇在車站旁,在付勝斷腿後就會將他送到山裏去,讓他一輩子呆在山上。
“動手吧。”王騫見陳功已經走開,便命令手下拿鐵棍,陳功雖然經曆過這些打鬥,不過還是少見一些為妙,畢竟會在心裏產生一些陰影。
雖然付勝早就做好了斷腿的準備,但馬上就要動手了,付勝還是主觀上渾身上下動起來,想用盡全身的力氣逃開,不過沒有用,已經被人按得死死的。
聽到付勝的慘叫聲,陳功閉上眼睛,其實他從未想過會成為一個劊子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
付勝已經痛得暈過去了,養尊處優的他這輩子還沒受過這麼痛苦,不過當他醒過來,他會發現已經到了一個莫生的地方,一個他永遠也出不去的山裏。
看著付勝被人抬上了車子送走了,陳功拿起手中的電話,“喂,海波,你們局裏的刑警隊長我看就別當了,還有那天想給我上刑的幾個警察,能開就開,最差也得發配去一個永遠也翻不了身的地方,交給你處理沒問題吧。”
黃海波還真有問題,他現在隻是一個副局長,付勝還坐在局長的位子上麵,那幾個人都是付勝的人,自己還沒有利權動他們,付勝不點頭,他什麼也做不了,最多臭罵他們一頓。
“哈哈,兄弟真不仗議,為了我你應該不畏強權嘛。好了,不逗你了,付勝這人永遠不會再出現了,你雖然沒做多久的副局長,我看你當局長應該沒問題的,把握好哦,多和婉柔溝通溝通,到時候你幫我收拾那幾個小子怎麼樣。”陳功認為黃海波短時間再升一級也是完全沒問題的,誰讓人家有這麼硬的關係。
黃海波聽了陳功所說,嚇了一跳,“兄弟,你可別幹什麼傻事兒?那付勝怎麼了?你不會……”黃海波急了,這陳功不會找人將付勝給宰了吧,那可糟了,這被查到,誰也保不住的。
“怎麼會,隻是讓他成了終生殘疾,找了一個地方讓他養老,總之是不可能再回來了,就當他人間蒸發了吧。”如果不是法製社會,陳功還真有想讓付勝上天國的想法,斬草得除根。
“好吧,隻要不考慮付勝,我是會對付那幾個臭小子的,兄弟,別搞得太過了。”沒有了付勝,這公安分局裏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事情了結了,陳功可不急著去上班兒,還是回京市將孩子的事情處理好了,慢慢兒回來理這頭。
陳功沒有回局裏,隻是和三個副局長都進行了電話溝通,特別是日常工作,希望樊采雪能嚴格把關,陳功自然就收拾東西,坐公共汽車去南城市裏,過幾天就帶上宋惠雲和兒子一起回京市了,便沒有開私家車。
在打出租車去往新橋汽車站的途中,陳功發現了令他可恨的一幕,在新橋區政府門口,唐兵上了一輛紅色本田車,那車陳功記憶深刻,是魏書琴的車,雖然僅僅在一秒時間內出租車開了過去,但陳功已經認清楚了,坐在駕駛室中的人就是魏書琴。
陳功一下子覺得心裏接受不了,很疼很疼,陳功重重敲了一下車窗,還好是塑料的,不過出租車司機可就心痛了,“先生,你這是怎麼了?”
陳功突然想到這不是自己的車子,“哦,不好意思,一時性急,想起一件咬牙的事情,師傅繼續開,沒事兒了。”
書琴不會這麼快就和唐兵交往吧,陳功想不明白呀,和唐兵在一起,簡直就是羊入虎口呀,那是個很陰險的男人。
不行,絕不能讓書琴和唐兵在一起,陳功妒忌的心和愛護的心馬上衝上腦海,掏出手機,寫了一句話,發向了一串很熟悉的手機號碼。
魏書琴此時正在開車,聽到有短信的聲音,左手控製方向盤,右手掏出手機,上麵顯示著“王子”的字樣,一下子魏書琴好像有幾十個想法竄入腦中,但很快便按下了閱讀鍵:唐兵不是好東西,不許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