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濤嚇了一跳,這才十分鍾不到呀,怎麼晉豐功就上樓來了,不過三秒鍾後,劉濤保持了鎮定。
劉濤將手背在身後,趁著晉豐功去拉那個鎖住的抽屜時,悄悄將手上的一顆戒指弄到床上,扔地上是有響聲的。
晉豐功拉了拉,嗯,還好,這抽屜是鎖住的,晉豐功又匆忙從身上拿出一把鑰匙,打開以後,仔細察看了一下。
劉濤反客為主,看著晉豐功焦急的樣子,走了過去,從後麵抱住他,用胸前的波濤在晉豐功後背上摩擦,“怎麼了晉書記?剛才我發現戒指不見了,所以到處找找。”
晉豐功有些疑惑,他可不是這麼好忽悠的,啪的一巴掌打在劉濤臉上,“臭婆娘,最好給我老實點兒,不該看的別看,心裏也別想什麼鬼主意。”
雖然晉豐功拿不準劉濤講話的真假,但先把她給喝住才行,敢在我房間裏亂翻東西。
這一巴掌還真的狠了一點兒,直接將劉濤打到床邊,劉濤捂住疼痛的臉,委屈的看著晉豐功,雖然這不是劉濤第一次被晉豐功打,不過還真算是下手最狠的一次,平時被扇耳光的力道可沒這麼強。
準備再打劉濤一耳光的晉豐功,走到床邊突然看到了一枚戒指,心中一震,難道是錯怪了她?
晉豐功馬上露出笑容,將那枚戒指拿了起來,主動戴在劉濤手上,“對不起,誤會誤會。”晉豐功馬上樓住劉濤,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劉濤知道,晉豐功已經放鬆警惕了,“我知道,現在我快人老珠黃了,你是想打我就打我,想罵我就罵我,好吧,我走就是。”
劉濤剛站起來,晉豐功已經一把將她拉到床上躺下,“我不是向你道了歉嗎?來吧寶貝兒。”
晉豐功將劉濤的裙子撈了起來,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撫摸。
“我去洗洗。”
“洗什麼洗呀,我已經把持不住了,嘿嘿,老子要搞得你成仙。”晉豐功粗暴的將劉濤拔得一絲不掛,親吻起劉濤的全身上下。
半小時後,晉豐功躺在床頭抽著煙,劉濤爬在床上,顯然已經被折磨得很累很累,屁股上居然有一個大牙印。
不過劉濤還是堅持著走下床,倒了一杯水,剛才那放在櫃子上的那一小袋東西,趁著晉豐功不注意,混了進去。
劉濤全身赤/裸,將水端到晉豐功麵前,“來,喝口水吧,出了這麼多汗,我去浴室衝衝。”
“好,放下吧。”晉豐功將煙熄滅,喘著氣抽著煙還真有些難受,既管劉濤沒穿衣服,但已經毫不吸引現在的晉豐功,男人嘛,都是這樣。
劉濤可不急,隻要晉豐功喝下那水,至少在天亮之前,搖也搖不醒,劉濤淋著溫水,想著晉豐功的“暴力”,咬了咬嘴唇,過了今天,看你還神氣什麼。
二十分鍾後,劉濤緩緩走進了房間,晉豐功已經“睡”下了,劉濤為了穩妥,搖了搖晉豐功,“晉書記,晉書記。”
果然,晉豐功已經熟睡,藥效已經發揮了作用,劉濤找到晉豐功放在桌上的那串鑰匙,將小鑰匙一把一把試起來。
哢嚓一聲,銷開了,劉濤頓時有些緊張,雖然自己做過一些壞事兒,不過做賊還是頭一次,劉濤慢慢兒的拉開抽屜。
印入眼竄的東西著實嚇了劉濤一大跳,還好捂著嘴巴,並沒有叫出來,最上麵放著的,是一把手槍。
好家夥,這晉豐功居然家裏藏著這些殺傷性武器,他想幹嘛呀,本以為很了解晉豐功的劉濤,突然覺得晉豐功離自己的距離很遠。
劉濤將手槍拿在手上,機械金屬類的東西,女人向來不感興趣,不過這手槍劉濤還是不敢小視,反正都要拿東西走,留在身邊防身用吧。
劉濤將手槍放進了自己的包裏。
帳本,劉濤發現了,這就是自己曾經見過兩麵的本子,上麵記錄著晉豐功大大小小的帳目往來,而且還有官員的分贓和行賄記錄。
劉濤翻開了帳本,仔細看了幾頁,嗯,沒錯,有了這東西,陳功就有可能將晉豐功搬倒,到時候自己便能有新的生活。
帳本也放進了包裏,正準備轉身離去的劉濤餘光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對,這抽屜裏還有東西。
劉濤又繼續探索起來,不過眼神卻是越來越恐懼。
這東西是一份協議,是一份委托製造毒品的協議,劉濤感覺有些站不穩了,今天自己像是捅了個馬蜂窩一樣。
製造周期多少、數量多少、如何分成,上麵都寫得清清楚楚,而乙方那裏便簽著晉豐功的大名,甲方則是一些英文字母。
劉濤仔細看了看協議的時間,是在晉豐功剛到上平縣兩年的樣子簽下的,而且現在仍然有效,每一年都會按照協議的約定進行輸送、加工、返還、分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