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說完“不可以。”之後,冷冷的瞥了一眼白冉染後,便上了專屬於他一個人的馬車,留下白冉染微微在路邊淩亂。
“染姐姐,我們走吧。”白輕嫻扯扯白冉染的袖子,意思讓白冉染隨她去馬車裏麵,白輕嫻現在也說不清楚對白冉染是怎麼一個心態吧,可能愧疚多一些,也是,白冉染為了自己背了那麼大的一個黑鍋,誒……
白冉染回眸看見白輕嫻抓著自己的袖子,眸子很平淡,聲音很平靜,有些詫異,白輕嫻怎麼這次對自己沒有一點冷嘲熱諷?
白冉染隨著白輕嫻上了馬車,馬車裏麵早已坐好了四個女孩子,加上她和白輕嫻,剛好六個人,白冉染和白輕嫻首先看見的是坐著最中間蔑視她們倆的白梅,白冉染感覺到,白輕嫻看見白梅的時候身子僵住了。
白梅和白輕嫻怎麼了嗎?她們倆關係不是一直挺好的嗎?難不成是因為昨天?
白冉染她們坐好以後,馬車就開始緩緩移動,馬車裏麵很安靜,安靜的有些詭異,這種氣氛讓那幾個不出名但卻喜歡勾結白梅的庶女不舒服,那些庶女於是就開始沒事找事的說些沒有營養的話語了。
“輕嫻妹妹怎麼和白冉染走的那麼近了?白冉染煞氣可是重的很啊!”白梅突然開口,她看著白冉染的樣子如同看一直喪家犬一樣,眸子裏麵的鄙夷豪不掩飾。
白冉染聽見,嘴角勾了勾,現在解除婚約了,嗬嗬,白梅以前起碼恭恭敬敬的喊她一聲白家嫡女,現在直接是喊名字了,這麼明顯的態度變化,看來白梅真是個勢利的人。
“是啊,輕嫻姐姐離白冉染遠一點啊!小心煞氣。”
“對啊,白冉染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別離她太近。”
“白冉染心腸太狠毒了,昨天不是還謀害白輕嫻姐姐呢?姐姐難道忘了嗎?像白冉染這種人,早該死了一百遍了。”
…… ……
那些在白府地位極低的庶女們,為了討好白梅,此時也開始侮辱白冉染了,完全不顧及白冉染白家嫡女的身份,也是,白家嫡女現在隻是空有個頭銜,誰欺負都可以。
“對了,我煞氣重是不是?”白冉染聽見那些庶女對自己的侮辱,不怒反笑,看著那些姑娘們,若無其事的問到。
沒等那些姑娘們回答,白冉染繼續笑著說,“我去淨寧寺的時候,方丈曾經告訴我,我這滿身的煞氣其實可以控製,也就說是,想煞誰就煞誰,想讓誰倒黴就讓誰倒黴。”
白冉染一頓胡說,但是眼眸裏麵很是嚴肅,讓人看不出白冉染是在胡亂編瞎話。
“所以說,你們不要說我壞話哦,說不準,我哪天‘一不小心’就把我的煞氣給你們了。”白冉染淡淡笑著,看著那些嚇的臉白花花的庶女,笑意更深,跟我鬥?我可是活了三十五年的人,怎麼會怕你們爾等?
那些地位不高的庶女聽見白冉染的話,臉“刷刷刷”的白了好幾次,身子也不由的顫抖著,對白冉染的話神信不疑,下一秒,那三個庶女就一下安靜了,不討論白冉染的事情,對白冉染也變的恭敬了,看著白冉染就如同看著一尊大佛,要供養,要供養啊!
看著態度忽然轉變的那幾個人,白梅不屑的撇撇嘴,白冉染幾句話就把她們打發了?這些庶女也太沒有用了吧?
煞氣?這個世界上麵真有煞氣嗎?可笑!
“白冉染,太子殿下已經和你沒有關係了,我可警告你,不要打太子殿下的主意哦!否則,我讓你難堪!”白梅很警告的說出這麼一句話,好像太子已經是她的囊中之物。
白輕嫻聽見白梅的話嘴巴抿了抿,放在身側的手也攥成拳頭,心裏默默念叨,白梅,你真以為你對太子殿下勢在必得嗎?嗬嗬……別忘了還有我,我清白沒有毀,總之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和你爭太子。
白梅正看著白冉染,所以並沒有發現白輕嫻的異常,但是白冉染離白輕嫻很近,發現了白輕嫻的怒火,無奈歎了一口氣,這是要上演姐妹反目嗎?
“白梅,你確定太子是喜歡你的嗎?嗬嗬……什麼叫別打太子的主意?難不成白梅你已經確定你是準太子妃了嗎?”白冉染麵部波瀾不驚的說著,但是嘴角諷刺的笑容越來越大。
白梅被白冉染說的有些惱怒,反駁道,“雖然我不知道太子喜不喜歡我,但是我會爭取,而且我現在的境遇也比你這個婚約都被解除的女人好吧!”
白冉染淡淡一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