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打開病房門隱隱有哭聲傳來,葉子墨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葉浩然你要是不等到我來,葉子墨是不會原諒你的。
海誌軒剛打開門時他不敢置信的叫道:“葉伯父。”
葉子墨瘋狂的擠開海誌軒,他一大步跑到葉浩然床邊。
“子墨,你爸爸已經去了,你為什麼不來,為什麼?”付鳳怡淚眼漣漣的說道,她原本還算白皙的麵孔一下子衰老許多,好比霜打的茄子般枯萎。捶打在兒子的身上,她恨著。
“不可能,這不可能!”葉子墨怒吼著,不可能。
“葉浩然,你給醒來。”葉子墨瞪大眼睛看著葉浩然說道:“你不是一直想讓我叫你爸爸嗎?”
“葉浩然,你起來好不好,你起來我就叫你爸爸,以後都聽你的話。”葉子墨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撫摸著葉浩然的臉頰,啪一下跪在病床前。
“子墨,節哀。”海誌軒拍打著葉子墨肩膀,葉子墨這樣他不放心。
“海誌軒,節什麼哀,你敢詛咒我爸爸。”葉子墨生氣的看著海誌軒:“葉浩然,你給我起來,你給站起來,隻要你站起來我就叫你爸爸。”越說到後麵聲音越淒涼,讓聽者掉淚.
“誌軒,拉走子墨!”付鳳怡擔心的看著葉子墨,她從來沒看見這樣的葉子墨,他眼眶紅通通的,布滿血絲。雖然怪兒子沒有及時趕到,可是失去丈夫的她,再也不能失去兒子了。
海誌軒點點頭,他去拉葉子墨,嚴青岩也走過啦拉葉子墨。
“哥,爸爸已經去了,你別太傷心了。”嚴青岩即使是大男人說話也哭哭啼啼的,他沒想過還和自己說笑的人,這突然是走了就走了,他接受不了。
“滾,你們都給我滾,誰詛咒我爸爸死,活得不耐煩了是吧。”葉子墨用力一掙就然掙開海誌軒和嚴青岩的束縛,是否因為葉浩然他也變得力大無窮。
“葉子墨,你喊什麼喊?你是要連我一起逼死嗎?”付鳳怡大聲的說道:“現在你在這裏發瘋,家裏的出殯喪事難道不辦了?”
葉子墨聽完付鳳怡的話後一怔,他呆呆的看著付鳳怡,不,他不能在失去另外一個親人了。
葉浩然,你為什麼不等我,為什麼不等我叫你爸爸,你就迫不及待的走了,你這樣不管不顧的就走,我媽怎麼辦。
“哥,爸爸不是好得差不多了嗎?怎麼突然就病發身亡了?”酒酒也是淚流滿麵,她不解的問道,葉浩然雖然還沒完全好,但是也不至於立刻病發身亡。
葉子墨聽完後暗道自己糊塗啊,醫生說他父親不能大悲大喜,如果大悲大喜極有可能死亡。
“誌軒,你告訴我我爸是怎麼死的?”葉子墨求助的看向海誌軒,也隻有葉子翰在場,他肯定知道葉浩然的死亡,葉子墨不相信葉浩然會無緣無故的突然病發,這裏麵肯定藏著見不得的陰謀。
若要說陰謀,葉子墨第一個懷疑鍾於泉。
“子墨,葉伯父坐在位置上開會,鍾於泉問他的意見時一直沒聽見回答,他旁邊的人看向伯父時,伯父已經已經暈死過去了。”海誌軒沉痛的說著當時的情況。
火葬場上,每一個人臉上都是淚水。
葉子墨這時反而不像在醫院,他臉上非常平靜,和往昔沒有多大區別。
付鳳怡一直都守著的葉浩然的遺體,一直流著眼淚,大家看著她傷心,也都跟著傷心。 葉子墨走到付鳳怡麵前說道:“媽,別哭了,我爸肯定希望你快樂。”
嚴青岩站在另外一邊用力的點點頭。
爸爸,我一定會把你的死查過水落石出,你放心,我一定為您報仇!
“醫生,能不能把我爸爸的死因告訴我。”葉子墨走進醫生辦公室,他要查就得把這些細節知道了解,才能好下手。
“令尊的死是因為太過悲傷造成的,我記得之前有提醒別讓令尊大喜大悲,極有可能造成死亡。”醫生推推小眼睛,沉痛的說道,他不知道什麼事情竟然讓葉會長悲痛。
“謝謝醫生。”葉子墨把該問的都問完後冷著一張臉離去,爸爸,你放心的去吧。
葉子墨尋思著誰能夠讓葉浩然大悲大痛,他去上班前肯定還好,否則付鳳怡也不會讓葉浩然去上班,父親是在會議上發現病發的,也就是說父親受害極有可能是會議場中和會議之前上班之後,他上班的司機都是固定的,肯定沒人的手。
葉子墨皺起眉頭,他隻有拿到監控圖知道誰接觸過葉浩然,真相自然會大白。
“誌軒,你們開會都是幾點開始的?”葉子墨打電話問海誌軒。
“多半是八點半到九點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