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純她沒事吧。”夏一涵看著小純麵無血色的臉擔心的問道。

秦風看了看小純的眼瞼,搖了搖頭,葉子墨站起身來將小純抱在懷裏獨自朝一旁走去。

夏一涵想要跟去,秦風搭住夏一涵的肩膀搖搖頭,歎息說道:“他們的糾葛遠遠比你想想得還要深。”

小純對於葉子墨的意義,並不僅僅她的父親為葉子墨而死,秦風小聲說道:“雖然葉子墨對小純態度很不好,但是每次小純故意惹出麻煩,葉子墨都會派人解決,沒想到這次是他親自出麵罷了。”

秦風的話讓夏一涵震驚,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在時,葉子墨選擇先救小純而不是自己。

腦袋昏昏沉沉的,夏一涵輕輕走到房間門口,小純靜靜的躺在床上,葉子墨背對著夏一涵,微微沉下肩膀。

“葉子墨,你沒事吧。”夏一涵輕輕問出聲。

葉子墨沒有回頭,隻是輕聲說道:“你走吧。”

淚水從夏一涵的眼眶中滑落,幾乎是倉促的關上門往旁邊跑去,走廊上的秦風追上前,扶住奔跑的夏一涵。

“現在你知道她對他的意義了吧。”秦風輕輕的說。

夏一涵抬起頭,她知道小純死了葉子墨會難過,但是她沒有想到葉子墨會這麼明白的拒絕自己,不讓自己陪在他身邊。

夜晚,夏一涵靜靜的坐在走廊的桅杆上,秦風遠遠的看著她,葉子墨抱著小純走出房門,眼神憔悴。

走到夏一涵身邊,葉子墨看著夏一涵,輕聲說:“我送她回去。”

夏一涵冷靜的點點頭,將目光投向懷裏的小純。張豐毅開來的直升飛機就在不遠處,看了看夏一涵,張豐毅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半響隻能安慰道:“他會回來的,他隻是去送行。”

夏一涵點點頭,突然問道:“小純和葉子墨究竟有什麼關係。”

張豐毅看著駕駛室昏暗的燈光,歎了口氣說:“很多人隻知道小純的父親救了他,其實在葉子墨小時候就已經認識小純了,他們是真正意義上的青梅竹馬。”

“恩,我知道了。”夏一涵輕輕截斷張豐毅,笑著說道:“路上小心。”

轟鳴聲帶走了葉子墨,秦風微微攬過夏一涵,心疼的說:“現在可以流淚了,他已經不在了。”

夏一涵搖搖頭,苦澀的笑了笑。第二天,秦風來找夏一涵:“一涵,我們要找的人回來了。”

兩人急匆匆的往偏廳裏趕,對方是50歲的老頭,看到夏一涵似乎也不驚訝,隻是說:“我知道你們會來找我的。”

葉子墨走了,夏一涵對解藥的渴求也沒有那麼強烈,反而淡然下來,帶著歉意對老人說:“很抱歉來這裏打擾你們的生活,不過我想請問一下是不是有一種藥物能夠對的精神產生控製。”

老人點點頭說道:“確實有,並且現在世界上最後一瓶藥正在我孫女優樂手中。”

“優樂!”熟悉的名字讓優樂驚呼出聲。

秦風也是一臉詫異:“你認識優樂?優樂是弟弟最喜歡的設計師。”

秦風的話讓所有謎團都清晰解開,為什麼會突然到中國找上自己,可是為什麼對方會認為自己是優樂?

巨大的疑惑又重新籠罩住夏一涵,沒有葉子墨在場,夏一涵感覺到身邊空蕩蕩的,連追查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秦風扭過夏一涵的肩膀,輕柔而疲倦的語氣輕輕說道:“一涵,我已經厭倦了在意大利的生活,也不想在參和這些事情,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

“和你一起?拋開所有的事情?”夏一涵怔怔重複著秦風的話。

秦風急切的說道:“我不介意你占時忘不了他,你已經被催眠了根本不能愛上他不是嗎,我在瑞士銀行裏的錢足夠讓我們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

秦風的話讓夏一涵動心,到一個沒有葉子墨的世界裏,那裏不會有悲傷,淡淡的過一輩子?

這樣的想法幾乎困擾了夏一涵一整天,看著窗外已經升起的月亮,夏一涵幾乎是下意識的撥通了葉子墨的電話。

“喂?”葉子墨的聲音充滿了疲倦,似乎是感受到對方的不安,葉子墨又喚了聲:“一涵。”

“恩,是我……她還好吧。”夏一涵捧住手機,心跳有些加速。

“明天的葬禮。”葉子墨的聲音帶著低沉,兩人一時間無話。